夜色悽迷,月光朦朧。

張楚河睡在床上,微風吹來,驅走了一絲悶熱,帶來了一絲清爽。

夏兔洗完澡,穿著睡衣拎著一瓶紅酒走了進來,韓迪扭扭捏捏,拿著三個杯子,隨後關上了門。

嘩啦啦!

紅酒被倒入杯中,妖豔的液體紅的讓人心醉。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接過夏兔遞過來的紅酒,張楚河滿是討好笑容,雞賊的樣子,多少破壞了今晚的月色之美。

“笑這麼猥瑣幹什麼。”夏兔和韓迪碰了下杯子,丟給張楚河一個大大的白眼。

張楚河嘿嘿兩聲,眼神在夏兔和韓迪的睡衣上不斷流連往返。

夏兔很高,一身絲質睡衣,光潔明亮,勾勒出了妖嬈而又誘惑的曲線,精緻的容顏掛著淺笑,氣質優雅淡然,說不出的動人和美麗。

韓迪很矮,知道夏兔脖子,裹著一套純棉睡衣,臉蛋微紅,杏眼通透,看起來有些可愛。

但小小人兒卻實力不凡,讓人既想疼愛,又想去蹂躪。

張楚河干笑著,和兩人碰了碰杯子,卻伸出爪子,朝夏兔摸了過去。

夏兔煙波流轉知道這傢伙是想討好自己好佔韓迪便宜,卻也不戳破,任由這傢伙在自己身上亂摸眼神不斷瞟著韓迪。

啪嗒!

燈光關掉。

隨著黑暗的一瞬間,張楚河膽子頓時變大,放下酒杯。

韓迪被夏兔羞辱的臉色緋紅而又滾燙,牙齒都快咬碎了,卻情不自禁提不起力氣掙扎。

她不敢睜眼,害怕看到張楚河鄙夷的眼神,卻不由自主睜開眼,發現那雙眼裡全是痴迷和狼一樣的目光,簡直想把自己吃掉一樣,讓人發抖害怕。

這時。

夏兔起來拉起張楚河就親,一股微弱的酸鹹味道,刺激的張楚河心身雞動。

突然,張楚河被一把推倒了床那頭,心下秒懂,小狼狗一樣爬了過去。

韓迪恨不得死了算了,眼裡噙著淚水,死死抓著床單,夏兔卻又湊過腦袋,腦子一懵本能抱住了她的脖子。

夜色不記時。

可就在這時,夏兔卻一把將他推下去睡到了中間。

“早點睡,都半夜了。”夏兔嗤笑著說完,就翻身抱住韓迪睡了。

本來很溫馨,很讓人安全的擁抱,不知道為什麼,韓迪在這一剎那,居然生出一絲怨恨,等到夏兔一隻爪子伸下去,便又沒了。

張楚河差點哭出來,這老婆真的太能坑人了。

氣急敗壞下,只好找夏兔死命報仇雪恨。

一日過去。

又是一日過去。

週而復始。

一週已經過去。

在老家住了一星期,張楚河就實在住不下去了。

夏兔非要說什麼不能對韓迪太草率,所以每次關鍵時刻,就搞大禹治水讓他三過門口而不得入,簡直能把人給急死。

有啥辦法!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得。

白瞎了定海神針之能,眼看滿世界都是海水,卻只能靜靜沉在龍宮。

“怎麼這麼急著走?再住兩天啊。”家門口,王秀芳拉著夏兔的手戀戀不捨說著,這些日子相處,她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出身富貴,卻又沒有一點嬌氣的兒媳婦。

有幾個城裡人,能不嫌棄農村的髒亂環境,不皺眉都算不錯了。

夏兔倒好,居然還會燒火,臉上雖然有時候沾不少黑灰,卻笑的很開心,一點都不做作。韓迪呢,還會做飯,要是放過去,她真想說,不行你們都跟我兒子吧。

但現在這世道,這種事,只能讓年輕人自己去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