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聲,姑娘邊大嫂。

心裡卻多少有根刺,和夏兔那時候,都沒有看到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弄沒得。

“老婆......”不同的身份,帶來了不同的膽量,張楚河干笑著,想問什麼。

“白痴,我小時候每天都練功,要劈叉,站樁,你覺得呢。”

“老婆,我是說你等下想吃什麼?我去做。”

“老婆,你想吃什麼?”夏兔朝假寐又疲憊的韓迪說道。

“......”

等到九點,體諒韓迪身子不便,夏兔便上班去了。

張楚河死磨硬泡找藉口肚子疼也留在家裡不去,等到夏兔翻了白眼走了,便像是做賊一樣偷偷又溜進了韓迪房間。

本來兩人也算是有一場盛大婚禮,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張楚河做賊的樣子,韓迪感覺好丟人。

但新婚燕爾,嚐到甜味,哪頂得住張楚河的軟磨硬蹭,只好順了他的意。

日復一日。

等到兩天過去,韓迪就也上班去了。

兩人同在一個部門,難免小動作頻頻,夏兔醋意大漲,直接將張楚河調進了橡膠部。

這時候,公司的同時才知道,這傢伙竟然是姑爺。

夏兔卻一點都不給張楚河留面子,每次開會,都要找他麻煩當眾訓他。

“張楚河。你不是說預計橡膠市場接下來會跌破一萬的嗎?怎麼今天漲幅這麼多?”晨會上,夏兔將報告丟在張楚河面前,呵斥起來。

一雙雙奇怪的眼神,停留在張楚河身上,怪異的目光,似乎都在嘲諷他吃軟飯。

張楚河低著頭道:“老婆,我錯了。”

“叫夏總。”夏兔眼睛一瞪說道。

“夏總,我錯了,不過我估計應該沒什麼問題,再等兩天看看行不行?”張楚河小心翼翼說道。

“我就再信你一次,下次不準再犯這種低階錯誤,知道嗎?”夏兔冷厲說道,氣場之強讓所有人都頭皮發麻,對待自己老公都這麼狠,以後可得小心點了。

散會之後,夏兔說道:‘張楚河,寫份檢討等下送到我辦公室。’

張楚河連連答應,回到公司在眾人奇怪同情和鄙夷的眼神下,寫了一份檢討,敲開了總經理辦公室。

等到關上門,這廝臉上低聲下氣頓時一變,將檢討往地上一丟,就走到了夏總面前,從後面抱住了讓人看都不敢看的強勢總經理。

“夏總,怎麼好像這裡越來越大了。”張楚河佔著便宜,戲謔說道。

“還不是被你弄得。”夏兔看著檔案,懶得理會這貨,一個個檔案簽著字。

突然,手一個顫抖,字寫歪了,身上的力氣突然被掏空,筆桿子怎麼也拿不起來。

又過了會,辦公室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奇妙聲音,一直迴盪。

一個小時後。

“老婆,反正公司沒事,我一會想出去見見朋友。”張楚河穿好衣服,抱著老婆說道。

夏兔全身一點力氣都提不上,臉色緋紅說道:“累了?晚上去小姨那吃好吃的,我讓她給你燉個甲魚補補。”

“不是,今天同學聚會,我去吃個飯,晚上可能要喝酒,估計回不去了。”張楚河打著小九九說道,表情卻越來越老練,就連夏兔都看不出端倪。

夏兔當然不會有意見,答應了一聲:“那你去吧,反正明天星期天,有沒有現金,一會我給你轉點,別給我丟臉。”

叮咚!

五萬塊到賬。

“老婆,你真好。”張楚河舔狗一樣親了下老婆。

“沒出息,就五萬塊就把你樂成這樣。”夏兔傲嬌白了一眼,恢復體力開始繼續幹活。

下午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