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眾,卻不驕不躁,不因此自滿,從來沒有鬧什麼,性格沉穩,內斂,真的很適合以後接班廈凌。

而且,還很寵兔兔,又很知大禮。

要是再答應以後孩子跟老夏姓,一切就算是圓滿了。

“楚河,你沒看看還缺什麼,一會我跟你靜姨再去買點。”凌美雲笑著和張楚河說道,她知道要讓一個男人把孩子給女方姓,肯定會有很多阻力。

不說張楚河的自尊了,就算他自己為了兔兔答應,他父母這關也不好過。

而這種事,自己又不好去跟親家談,不然讓人家覺得自己仗勢欺人,那反而不美,畢竟找的是女婿,找的是繼承人,而不是仇人。

這種事,只能讓張楚河自己去說服了。

凌美雲哪知道張楚河心裡虛的要死,一看到老夏都不搭理自己,乾笑著說道:“不缺,什麼都不缺,已經買那麼多東西了,車裡都快放不下了。”

說著,張楚河趕緊掏出煙,給老夏遞了一根:“爸!”

夏宗偉眼皮上翻,瞪了一眼張楚河,接過煙,卻淡淡道:“小張啊。有個事,我想問問你的意思,孩子以後跟我們,你有沒有意見?”

凌美雲一聽這話,責怪瞪了一眼老夏,心裡卻頗為期待,希望能夠聽到自己想聽得答案,卻又害怕張楚河拒絕。

夏兔則是瞄了一眼張楚河,丟了一個你敢不答應,我就打死你的眼神。

凌靜眼神就怪異多了,除了老夏和張楚河這個當事人,只有她能聽懂老夏到底是什麼意思。

以後,張楚河的孩子只能姓凌或者姓夏,這就是代價。

張楚河也能聽懂,心裡複雜極了,感覺自己這輩子算是完蛋了,要給夏凌兩家當牛當馬被騎一輩子。

所以,心裡還是暗暗感激夏兔給自己老張家留了一個位置,不然,家裡就自己一個兒子,說什麼都不會答應的。

怪異的氣氛中,張楚河干笑道:‘沒。沒意見!’

夏宗偉心裡是又氣,又無奈,卻又沒法說,拿起在桌子上的火機說道:“走,讓她們在這聊,咱們去外面抽根菸。”

張楚河哪敢說個不字,屁顛屁顛討好跟了過去。

凌美雲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卻想不明白到底哪裡不對勁,於是看了一眼女兒和妹妹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倆最近很不對勁?”

夏兔抿著嘴,卻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搖了搖頭。

凌靜心裡嘆息一聲,怪不得人家說愛情中的女人智商會嚴重降低,要是放以前,兔兔肯定早發現問題了。

“他們男人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倒是明天兔兔去中原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