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嘆息一聲:“在一起個屁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個白痴都不知道主動點。”

李宛然在學校一向大咧咧的,沒想到居然還單相思。

凌璫舞一下子來了興趣:“哇塞。我就知道你動春心了,有沒有照片,讓我看看哪個帥哥居然讓咱們的李大兄都動了春心。”

李大兄的意思,本來是李宛然喜歡跟別人說兄弟,便在學校有了這麼一個綽號。

但不知道怎麼叫著叫著,在其他女生嘴裡,就多了一重意思。

所以,李宛然翻了個白眼:“你是真大兄,都被開發成這樣了,還說我大兄。”

凌璫舞也不生氣,笑個沒完道:“別想矇混過關,趕緊說是誰,是不是咱們同學?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去幫你告訴他說李大兄不想跟他做兄弟了,想讓他幫忙做大兄。”

李宛然羞憤錘了一下凌璫舞:“小舞,你怎麼現在跟個女流氓一樣。”

害!

成女人的人,肯定要比姑娘大咧咧的多。

凌璫舞嬉笑道:“真被我說中了啊?是誰?趙軍?唐江峰?”

李宛然搖了搖頭。

“王孫疾?”

李宛然再搖頭。

凌璫舞有些急不可待,在李宛然咯吱窩撓了起來:‘到底是誰啊。’

李宛然被撓的笑個不停,才說道:“張楚河啦!”

凌璫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