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康健”
“是這個意思不錯,夜世子仍需即可返還,不宜久留”
該說的話,漓嫿已經講明,抱著啊弭站起身,看了二人一眼,推門出了屋子,將空間留給兩兄弟敘話。
是去是留,漓嫿毫不在乎,凡塵之人壽數短短數十載,再如何也不過是多爭取點兒留戀人間的時間,與她何干,浪費力氣。
出了竹樓,放下啊弭,讓它自行玩去,漓嫿緩步而行,踏上湛藍的湖面,腳下漣漪盪開,滴水未沾靴,走至湖中倒影著山巒的地方,漓嫿停了下來。
伸手,氤氳著流光的橙玉筆出現在手,漓嫿看著腳下的山巒,思考著從何處下手,最是棘手的當屬死亡漠,哎!可惜現今無能為力。
漓嫿盤膝坐下,手中筆脫離手心,漂浮身前,漓嫿閉眼運轉體內神力,兩手胸前旋轉,朝著玉筆推去,兩屢七彩光點,盤旋點亮了玉筆。
收回手,漓嫿持袖擦拭著額間汗珠,盤膝的腿改為跪爬著,拿過漂浮的玉筆,開始描摹著山川,盤根錯節遮天蔽日的參天大樹...
“哥,這個梅郡主與年前上報來的訊息截然不同,有著天壤之別,真要如她所說,你我兄弟就此分隔”掀開被褥,朔椛翊站起身,整個人再沒半點兒虛弱之像。
一襲青色長衫,暗花滾邊,烏黑如瀑的髮絲垂落,亦是狹長的眉眼,與其兄長朔椛夜相貌上無可分辨,只是眉間有一抹紅色印記,添了幾分神秘感。
“看來,梅郡主所言不假,才來這裡第二日,翊兒就神采再現”
看著纏綿病榻的弟弟,一夜後完好如初,比什麼都好。
朔椛翊坐下,倒了盞茶,碧藍的茶湯,清香拂面,一瞬間,全身輕鬆,久臥床塌帶來的不適,一掃而空。
“翊兒,何不就在這裡好生休養,外面的一切有為兄,如何?”
飲了口茶湯,朔椛翊負疚的看著兄長“我倒是無所謂,對這裡的靜謐也喜,就是擔心哥你回去後,就有了抗旨的把柄在王上手中,倘若王上因此發難,改如何是好?”
“無妨,翊兒別忘了,王祖父定下的婚約是說,稷王嫡子與異性梅霖王締結兒女親家,沒說一定要世子”
“父王本是儲君,卻是王位旁落,礙於父王手中的兵權,王上忌憚隱忍,這次恐怕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