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小區門口後,大叔幫她取出箱子,再三叮囑她注意安全。
“再見。”森夏對大叔揮手,目送大叔開著車慢慢遠去。在北極坐計程車留下的陰影被自家的司機大叔治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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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夏開啟家門,幾個月沒回來,房間陌生到有些認不出,明明每一件傢俱好好呆在她擺的位置上,但哪裡不一樣了。
森夏反手關上房門,關門的氣流捲起一股塵土嗆得她咳了兩聲。她臨走忘記關陽臺門,地面和傢俱上積了一層薄灰。看來必須要徹底打掃一遍了,她嘆了口氣準備換鞋開始幹家務。她一邊脫鞋,一邊去拉鞋櫃門把手,抓了個空。
她突然意識到為什麼家裡變得陌生,173cm看傢俱的角度和150cm的角度迥然不同,比如鞋櫃把手已經不在她熟悉的位置。想到特別加高過的廚房櫥櫃和洗手間洗臉檯,她有點心累。以後洗碗難道要踩個小板凳或者拼命伸長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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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略極端的高突變到矮,她需要重新適應的東西很多。
調到最長的拖把把手現在直戳下巴,森夏默默擰鬆螺母把調整杆縮回去一段。電腦顯示器的高度,熱水器花灑的角度,空調出風口的柵格等等,她逐個調整了一遍。畢竟目前看來長回原來高度遙遙無期。
擦完傢俱後扒掉滿是灰塵的床單被罩,換上乾淨的。新換的床單被罩滿是她喜歡的洗衣液味道,她撲倒在床上滾了滾,到底自己家最舒服,不用顧及形象。
森夏繃緊的心絃漸漸放鬆,睡意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