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的一整節課溫卻魚都有些神志不清醒,在這個期間,她試圖和那個破音效對話,怎知那音效裝死般怎麼都不回應她。
氣得她恨不得把它從腦子裡拎出來掐死。
她在外頭苦巴巴站著的期間,裡頭倒是十分熱鬧。
陳妎好像吃了什麼開心果般講課的時候都帶著笑意,不斷地能聽到她cue江有汜。
“江同學,你說說徵收房地產稅和房價之間的關係!”
而後男生站了起來,冷調的嗓音在教室裡響起。
“房地產稅,是一個綜合性概念......二者關係,綜上所述。”
他一回答完,陳妎立馬喜氣洋洋的讚道,“大家都要向江同學學習!知道沒有。”
然後響起一片拖拖拉拉的,“聽見了——”
活像幼兒園小班現場。
嘖。
江魔王所到之處,果然都是歪風邪氣。
連存天理滅人慾的陳妎大魔頭都拜倒在他之下,同樣都是穿進來的,憑什麼差別那麼大?
一節政治課四十五分鐘,溫卻魚就在外頭傻站了四十五分鐘。
直到下課鈴聲敲響,班裡人一窩蜂鑽出來直衝樓梯口跑下去,抱著籃球的男生嚎叫著歡呼,“體育課啊!衝啊!”而後就像壓根沒注意到溫卻魚一般從她身側飛馳而下。
捲起一陣冷風。
冷風吹來的時候裙襬上還有些溼潤的布料頓時變得涼颼颼的,溫卻魚皺著眉頭在上頭摸了摸,還是黏糊糊的一片。
她手上拽著裙襬,等沒人往外跑了才慢悠悠地晃了進去,進去一看,大魔王還坐在教室裡翹著二郎腿手裡翻著一本粉色書皮的書在看,聽見門口的動靜,側眸看來。
一看見溫卻魚皺在一起的小臉,他抬手衝她勾了勾食指。
“???”
叫狗呢?!
溫卻魚有些氣憤地走到他面前,雙手在桌子上一撐,看著他那張臉,怒道。
“江有汜你這個人怎麼死性不改!你怎麼能告老師呢!你是小學生嗎?!”
“嗯。”
“嗯?!你嗯什麼嗯啊!能不能好好交流了!在美利堅待久了中國話都不會說了嗎!”
“我是小學生,那你呢?”江有汜把書往桌上一放,抬眸忽而看了過去。
那雙眸子又冷又兇,就像叢林裡一直窺視著獵物的狼。
“怎麼這麼些年了,你一點長進都沒有。”長睫在氣流中上下眨動了一下,黑色的睫羽帶了頭頂白熾燈的光,他勾唇,似笑非笑道,“小學就中招的招數,都成年了還是中招。”
溫卻魚陡然沉默了。
看著江有汜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狗。
“說說,你在這兒的這麼些天都摸清了什麼情報?”
“......我只知道系統讓我考清華北大。”
溫卻魚想了想,又補充道,“這裡的時間是折半計算的,這裡,一天只有十二小時。”她說著抬手指向講臺上掛著的時鐘。
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寶藏般十分得意。
“其他的我暫時還沒摸清——”
“嘖。”吊兒郎當翹著二郎腿的那大爺不滿地輕嘖一聲,用更為輕蔑的眼神看向溫卻魚,語氣裡頗有幾分嫌棄,“據系統說,你來這兒也有大半個月了,你知道的,就這些?”
什麼叫就這些!
溫卻魚就很生氣。
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聽到江有汜冷清的嗓音緩緩道。
“我,剛來這裡一小時不到,用這裡的時間換算大概也只有半小時。”
“我從走進這所學校就注意到,這裡所有老師都長得和陳妎長得一模一樣,但是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