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卻魚最後還是被毫無人性的表哥給扔到了江有汜那兒。

到的時候就聽到嚎聲一片。

“霓陽!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專業?就一個吻戲你是要ng多少次?!拍還是不拍!”

導演此刻忍無可忍,哪怕知道霓陽後臺硬,即使演技確實是令人頭疼,但歷經了好幾次ng之後還是忍無可忍,一拍桌案破口大罵。

霓陽有苦說不出,這次的ng確實不是她的鍋。

拍吻戲她求之不得,但是每次想要靠近的時候就會被江有汜的表情給嚇得不敢前進。

他只抬著一雙漂亮的瑞風眼靜靜地看著她,一個字都沒有說,可就是那氣勢都震懾的她不敢動彈。

溫卻魚站在那兒看了會兒,在中場休息的時候跑了過去,就跟個展翅欲飛的小蝴蝶般揮著翅膀撲進了江有汜的懷裡。

溫卻魚抬起一張小臉笑眼彎彎地看他,“軟軟,我想你啦。”

小姑娘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前一秒心情還差的想要去打個人來解氣,下一秒就春暖花開、寒冰初融、春光乍暖。

於是在場所有人,都看見方才還板著一張俊臉神色陰沉的江少爺輕輕地勾了勾唇,笑著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鬧騰夠了別人,知道回來了?”

這話溫卻魚並不是很苟同,怎麼能叫鬧別人呢,剛才那分明是去找霓陽求助吧。

她腦子裡正轉著該如何反駁江有汜的話,冷不丁地聽見身後有人說,“這年頭殺了人還能這麼逍遙快活?”

霓陽這話就是對著溫卻魚說的,但是殺人兩個字現在在溫卻魚耳朵裡就相當於玩遊戲玩不通關時一個巨大的提示音。

彷彿是在說:我給你開後門了哦,趕緊進來吧。

她腦子靈光乍現,火花四濺。

霓陽原以為她這樣當著溫卻魚的面說這句話江有汜會生氣、會憤怒,但他什麼表情都沒有,只半靠在溫卻魚肩上,因為身高差而弓著身子,眸子垂著視線散在溫卻魚脖頸的肌膚上。

溫卻魚絲毫沒有憤怒,手指指著自己,笑眯眯地,“你是在說我?”

霓陽:“學姐,難道你忘了阮寧學姐?”

溫卻魚倒還真沒忘記過阮寧,第一個高考副本,那麼的詭異驚悚,除了是最好的朋友之外,阮寧也是最恐怖的一個,她怎麼可能會忘,令人驚訝的倒是這裡竟然還有阮寧?而且......扮演一個死者?

溫卻魚試探道,“聽你這語氣,像是比我更為熟悉她。”

靠在她肩上的江有汜輕笑一聲,鼻息如數噴灑在溫卻魚頸窩裡,癢得她縮了縮脖子,皺著眉頭推開了些身上那人。

實在是太影響她發揮了吧!

霓陽一哽,立馬反駁:“當初和阮寧是好閨蜜的是學姐你啊!當初把人推下高樓的也是你!”

這句話資訊量略微有點大,溫卻魚吸收了一會兒,覺得事情並不是很對勁。

霓陽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簡直是一副完全不認識她的模樣,怎麼現在就張口閉口全是學姐?

難道是那一通21秒的電話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脈?

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