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兩人正打得不可開交,聽得此話,紛紛投來鄙夷的眼光,打量他這瘦小枯乾的模樣,也妄想能拔得頭籌,如此目中無人,大漢冷笑:“即是比武招親,那自然是武功見真章。”
三人隨即大打出手,阮月在下頭瞧著津津有味,連聲叫好,這書生雖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卻出手有力,毫不費勁的便將眼前二人摔倒在地。
席上的姑娘有些坐不住了,下頭喝彩聲一片,終於姑娘家出了手,只要書生再贏她一局,便能抱得美人歸了。
阮月瞧著有些不妙,這武功雖不論貴賤,但書生出手顯然有些陰毒,並非光明磊落之人,身手不凡,並非正派之舉。
找姑娘雖看著斯文,卻招招擊破,一步步將書生逼到絕處,書生惱羞成怒,袖中忽現刀刃暗器之光。
阮月在下頭瞧的一清二楚,一見不妙,忙要上前幫忙卻被司馬靖攔下,只見他起身一躍,踏過圍繩,直接一掌將人推了開來,姑娘這才免於幸難。
這書生不甘示弱,又出狠招,一點一點將武功使在暗處,總也不佔上風。
司馬靖無心與他耽誤太長時間,只得一掌將其推入了擂臺之下,可見他贏的絲毫不費吹灰之力,書生只好蔫蔫地夾著尾巴逃竄而去。
阮月連聲叫好,司馬靖一笑,才要走時卻被姑娘喚住:“你既贏了他,與我比試!”
身後的姑娘只怕他沒有聽清,便凌厲出聲:“你既然贏了他,又踏上了這擂臺,必然要與本姑娘比較一番的!”
阮月站在臺下眼神有幾分瞧熱鬧的意味,可若然方才不出手,這姑娘便要命喪在這書生手中了,救人心切而已,但這比武招親的規矩,司馬靖還是略知一二的,他拱手回禮:“在下只是路見不平,何況家中已有妻室,不能破了這江湖規矩,故而告辭!”
那姑娘將面紗取一下,清冷一笑,更叫圍觀之人驚歎她的美麗:“江湖規矩,這擂臺的規矩便是本姑娘定的,要你來路見什麼不平?願賭服輸,口白話沒有憑證,能贏才叫本事,本姑娘才不管你有無妻室,能贏我的,只怕這城中也沒有幾個!”
“好個狂妄自大的丫頭!”阮月心有不滿,竟有如此刁蠻不講道理之人,她先不肯了,喊道:“比試便比試,難道還會怕你這乳臭未乾的丫頭不成?”
那姑娘聽到此話,目光一轉,打量了阮月周身上下,儼然一少婦模樣,她不屑對司馬靖道:“怎麼,你會幾下拳腳功夫,便連說話也不親自動嘴了嗎?竟讓家中的婆子開口,也罷,你走吧!”
她激將法用的極妙,沖天的傲氣,在京中也極為少見,話都說到阮月身上了,司馬靖見阮月氣的即將跳上臺來,他淡淡一句:“點到為止。”
隨之擺出拳腳,立時將姑娘鬥志激了起來,兩人(一大段的動作描寫要找資料參考)
姑娘眼見著不佔上風,連忙抽身開始防守,這進攻方式與方才的弱勢判若兩人,司馬靖暗自揣測,倘若自己方才沒有一個衝動上來,瞧她這般也是能夠化險為夷的,自己真成了多管閒事之人。
司馬靖從不懈怠武功,日日練習,體力自然旺盛,豈是個姑娘家可匹敵的,偏這姑娘總也不服輸,邊打邊往阮月處瞧去。
司馬靖心生一計,旋即退身到的後頭抽著旗杆的紅磚石處,姑娘步步緊逼,他迅速低聲,伸手一撈,手指上便沾了鮮紅鏽色,他手疾眼快,只想快些了了這場比武,便將手上顏色左一抹右一抹地上了姑娘的臉,行動之快連姑娘都沒反應過來。
司馬靖比試葛然而止,眾人一見她花貓子一般長的臉色,紛紛捧腹大笑,羞得姑娘無地自容,司馬靖笑道:“我妻風華正茂,美勝天仙,你卻說她是我家婆子,如今你輸給了在下,這臉色較關公如何?”
他悄悄瞥了一眼阮月,滿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