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王爺讓您去他的屋裡。”就在木晨雪剛從木王的屋子走出來,一個侍衛便稟報道。
木晨雪愣了愣,自從那個人住進來後,還從來沒有讓自己去過他的屋子,那原本是大哥的書房,現在他霸佔著,已經成了他私人場所,如果有人要進去,必須要通報。
而自己已經被明令禁止不準進去了。
現在他的這個侍衛雖然沒有說他在哪裡,但是現在是大白天,而且白天只要他在府裡,一般都會待在書房,這意思,就是讓自己去書房了?
她有些忐忑地朝著書房走去。
剛進去,就看到蕭瑾琛執著筆在寫字。
平時看自己大哥寫字的樣子,就覺得很文雅,很舒服。
可是現在蕭瑾琛給自己的感覺,就是粗獷,他年紀之比自己大兩三歲吧!怎麼會這樣?
他看自己不動,便勾了勾唇道,“過來,研磨!”
她只好走了過去,即使不甘,卻也不能違背,索性就這樣順其自然比較好。
他走到桌後,看到他寫的字,當時就有一種想要摔倒的衝動。
他的字,歪歪扭扭,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習字的人。很是奔放。
但是她只是一個研磨的,她不能說什麼。
似乎是對於自己的字,蕭瑾琛自己也是心知肚明,沒有抬頭,便對著木晨雪道,“怎麼?想笑?那就笑吧!放心,我不會為了這種事而怎麼樣的。”
她雖然這樣說了,但是木晨雪還是忍不住渾身一顫,她才不敢,若是他沒說之前,她還真的想毫不留情的笑出來,可是現在他已經說出這話了,如果她在笑,那似乎就……
“哼!不笑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蕭瑾琛忽然發了怒,大力一揮,將手裡的毛筆扔到了前方的地上,又將自己寫過的紙撕了個粉碎。
然後惡狠狠的看向木晨雪。
木晨雪確實是被這陣仗給嚇壞了,低著頭不敢看他。
“抬起頭來!”蕭瑾琛道。
木晨雪這才緩緩的抬頭看向他。
“你也想笑是嗎?笑吧!笑吧!你們就盡情的笑!反正過不了了多長時間,這個西昌就是我的天下,到時候,那些笑了我的人,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報應!”蕭瑾琛呵呵的大笑道。
木晨雪一動不敢動。
“怎麼?又不笑了?”蕭瑾琛說著,甚至抬手打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很重,將木晨雪瞬間打倒在了地上。
木晨雪有些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他,他竟然打自己?自己從來沒有被打過,這還是第一次。
她頓時覺得委屈不已,眼眶中充滿了淚水,卻拼命的不讓它們落下。
蕭瑾琛似乎對於這樣的木晨雪又起了一絲憐憫的心思,當即上前,伸手扶起了她,摸了摸她的臉,“痛不痛?你剛剛怎麼不躲?”
木晨雪沒有說話,只是淚水盈盈地看著他。
“好了,你繼續給我研磨!”蕭瑾琛像是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又回到了桌案後坐下。
拿過一張新的宣紙鋪開,提筆蘸墨,繼續寫字。
而木晨雪,則靠近桌邊,繼續研磨,眼淚沒有控制住,一滴落入了墨中,暈染了開來。
捕捉到這一瞬的蕭瑾琛譏諷道,“原來美人落淚,是為了讓墨更加的詩情畫意啊!”
蕭瑾琛說著,用筆端挑起了木晨雪的下巴,“那你說說,你的淚價值幾何?”
木晨雪委屈和悲憤化解了從蕭瑾琛住進來就積攢起來的恐懼,她大力朝蕭瑾琛擲出手中的墨錠,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淚,“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來到這裡?將我的大哥和二哥都關起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委屈的蹲在地上哭起來,剛剛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