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
就在這危急時刻,忽然聽到門口的兩聲鷓鴣叫,眼裡閃過了一絲不甘,憤憤地放開手,飛快的竄出了承暉宮。
西昌皇宮,太后所在的慈安宮,此時一臉焦急的秦玉兒正在不停地來回走著,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而主位上正坐著一位不過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身穿淺金色雲紋裙衫,外罩對襟彼岸花比甲,層層疊疊的花紋圖案,讓人眼花繚亂,手指上的蔻丹,鮮紅的像是剛從誰的身上沾染的鮮血,那雙深邃的,略顯皺紋的雙眸,卻也暗含著陰毒的光芒,讓人不敢不敬。
“嘭!”剛剛手持匕首的黑衣人,一個翻身跳躍,從視窗翻了進來,在地上打了一個滾,便當即站了起來。
秦玉兒因為是落水剛能下床,所以風寒還是沒有全退,但雖然身體不舒服,還是來到了這裡,看到男子出現,當即上前抱住了他,“大堂兄!你終於回來了!”
蕭瑾琛看著她,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將她扶開道,“這麼著急叫我回來?有事嗎?你不是讓我殺了她嗎?”
“是殺她沒錯!可是就在你剛離開的時候,蕭瑾睿就進去了!你可知你晚走一步的後果?”太后看著蕭瑾琛道。
“原來太后在承暉宮也有人!”蕭瑾琛道。
“大堂兄,我們都好久沒有見面了,對了,你餓不餓,我現在就去給你端吃的!”秦玉兒說著就要往外面走。
“不用了!”蕭瑾琛當即回絕,連眼神都沒有給她,冷冷道,“你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你!”這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和下屬說話一樣。
秦玉兒有些傷心,有些不忿,剛想要上去與之較真,卻被太后冷冷一瞪,便當即不敢再生事端,退了出來。
退出來之後,當即給了丫鬟一巴掌,丫鬟嚇得當即跪地,“貴人饒命!”
“哼!”秦玉兒瞪了她一眼,便離開了!
慈安宮內,太后站起來走到蕭瑾琛身邊,眼中閃著慈愛、疼惜的目光,“琛兒,你受苦了!”
蕭瑾琛有些皺眉,卻也沒有躲開太后的觸碰,“太后不必這樣說!”
太后的手一頓,抬眸看向蕭瑾琛,自己的兒子,“你還在怪母后?母后當年是真的沒有能力,若是母后有那個能力救你,即使是豁出性命,也會去做的,琛兒,哀家知道你這些年過得很苦,哀家又何嘗不苦,我們娘倆都被蕭瑾睿和他娘害成這樣,所以,琛兒,你一定要撐住,我們還要復仇,我們還要讓蕭瑾睿付出應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