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可能會升排哦。”實沈說罷,摸著頭上的步搖金穗淺笑。

“那就好,我這還有新的舞,日後如有需要,還可來尋我。”

“那先多謝高師。”

“客氣,時候不早,我該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元依和春泥出了凌軒閣,春泥小聲和元依說道,“小姐,這位是這裡的頭牌嗎?長得真美,穿的也華貴。不過我覺得小姐要是也穿這麼好,定比她美。”

“她可是比我辛苦多了,美也是她的資本,不過就是無法離開凌軒閣。她啊,就猶如那籠中的金絲雀,沒什麼自由。”

“可是金絲雀要是離了牢籠,沒人餵養,就該死了,自己是活不下去的。”春泥瞪大了眼睛,試探著看向元依。

元依淺淺一笑,並不言語。

剛要踏上家門前的小土坡,便見有馬車在旁等候。

“小姐,那夥人好像以前找過你。”春泥拽了下元依的衣袖。

“我和他們認識嗎?”

“奴婢們不識,但小姐以前是認得他們的。小姐從前可是從不敢怠慢這些人,每次都小心翼翼,神神秘秘的。”

“我在孫府時就見過他們?”元依詫異。

“小姐在孫府時隨不似現在這般自由,但有幾回還是為了見這位出的門。”

“可我不記得了呀!”元依兩手一攤。

“不記得也去見見嘛,沒準見了,就想起來了呢。小姐要是不見這些人,好像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唉,我見就是了,別說的好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元依說罷,看了那輛神秘的馬車一眼,心中惴惴,這不就是上黑車嘛,上黑車多危險啊。可是眼下他們堵在了家門口,看這樣,不上也得上。

元依不禁惱火,這位元玉儀小姐以前究竟還有多少秘密呢?只可惜自己一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元依上了馬車,車便飛速跑了起來,她嚇得把住車內窗沿,衝車夫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姑娘這是明知顧問,還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當然是真不記得了,明知顧問不是找死嘛!”

“姑娘以前可是從不這種語氣說話啊。”

“現在是現在,以前是以前。我要是記著以前還好了呢!省的總是碰到讓自己懵逼的事。”

“若是姑娘當真都忘了,一會見了主子可不好交代啊。”

“大哥,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帶我去交代什麼啊?”

“那看樣子就得主人再和你吩咐了,畢竟主人交代給姑娘的事,我也無權知曉。”

“呵,看樣子以前我的身份蠻神秘嘛。”

元依說罷,不禁嘆了口氣,在這還有多少未知的事等著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