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白笙笙又出來了,一陣風跑進了衣櫥,又一陣風進了浴室。

秦斯墨倒不奇怪,若無其事地看著雜誌。

白笙笙靠在門後,拍了拍胸脯,順著氣。

“尷尬症都犯了,為什麼對著秦斯墨總是心慌,不就是堆資料嗎?本宮可活了兩千多年,什麼美男沒見過,怎麼能被他勾引!”

白笙笙從浴室出來,白色的花邊睡裙與秦斯墨是一套,頭髮溼溼的搭在肩上,臉蛋被熱水染的微微泛紅,長長的睫羽下靈動的雙眸閃爍著,飄忽不定。

“過來。”秦斯墨朝她招手。

白笙笙心裡震了一下,慢吞吞靠近他,心裡一直罵著那該死的制度。

要不是對三千世界的人使用靈力會扣錢,她才不會受這罪!

“那個,我……啊!”白笙笙被秦斯墨拉到了懷裡,小小的一隻被秦斯墨摟著。白笙笙嚇得不敢動,生怕秦斯墨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

秦斯墨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一手為她理著溼發。

白笙笙被他這舉動弄得不知所措,這情況她也沒遇到過啊。以前的角色要不是母胎單身就是早年喪夫,衝動是魔鬼啊!

“那個,你能放開我嗎?”

秦斯墨見她緊張心情格外好,湊到她耳畔輕聲道:

“笙笙今天有些奇怪啊?”一陣氣息竄入耳中,秦氏蘇音弄得它要淪陷了。

“有嗎?”

我天,這聲音,這顏值,這身材我愛了!

新世界的編劇這麼猛地嗎?配角的設定都這麼高!

(你怕是忘了你剛剛發的誓,啪啪打臉!)

“呵,膽子肥了,這種設定也敢要?”秦斯墨捏住白笙笙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語氣裡帶著威脅。

這可把白笙笙給問懵了,什麼設定,劇組的事兒?

“你說的是劇組的角色嗎,我是製片人怎麼會接角色呢,你,唔!”

白笙笙感到唇上一熱,她被一堆資料給強吻了!

資料,資料,資料,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她家醋罈子知道了,不滅了她。她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啊!

白笙笙本想推開他,無奈被抱得太緊,手也被鉗住了,動彈不得。

秦斯墨摟著她,將她壓到沙發上。

白笙笙卯足勁想要踢他下懷,剛蓄力就被截胡了。

秦斯墨壓著她的腿,她這弱不禁風的身子怎麼幹得過他,最後的希望都沒了。

“這是惱羞成怒了?你是我妻子吻你天經地義,還是說……你想幹點別的?”秦斯墨望著身下的白笙笙調戲著。

白笙笙氣兒都沒順過來,喘著粗氣。氣憤地白了他一眼,將他推開,拉開距離。

“你別過來,就坐那兒,我覺得我們需要聊聊!”

“聊聊?聊什麼,今晚的姿勢?”秦斯墨壞笑道。

白笙笙一聽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強行挽回形象。

“你腦子裡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沒個正行!”

被你撩,當我兩千多歲都是白長了?你個小屁孩,按輩分還得叫我一聲祖宗!

“那你說說,還有什麼比這個重要?”

“我工作太累了,你又不安生。我覺得我們要分開睡!”

白笙笙一本正經的說,丟了初吻可不想丟了身子,雖然這身體也不是我的,但住著的人是我啊!

“不行,我們是夫妻,分房睡傳出去還以為我們不和,放心不碰你!”

秦斯墨說完白笙笙一個白眼翻過。這是你的問題嗎?這是我的問題!

跟你待在同一空間提心吊膽的,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麼幹得過你這身強體壯的男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