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匹汗血寶馬,摸一摸也是好的。”春竹在一旁附和著。
“行吧。”沈寧扯開荷包的袋子,將曬乾的木蘭花填了進去。
“阿寧姐姐很喜歡木蘭花?”周錦看了一眼又瞧瞧的問著身旁的春竹。
“是啊,姑娘一向喜歡木蘭花,就連她的衣裳,髮飾,手帕大多都是以木蘭為主。”
兩人湊近說著悄悄話,沈寧餘光瞥向兩個小丫頭:“說什麼呢?”
“沒什麼。”兩人皆是搖晃著小腦袋。
賽馬當日
沈寧坐在銅鏡面前,仍由春竹在自己臉上搗鼓著,春竹可是裝扮小能手。
她將沈寧的青絲全部挽起梳了一個小巧的髮髻,髻上插了一支簡單的髮簪,耳朵上戴著一對玉石耳環,妝容清新淡雅。
她給沈寧找了一套輕便的衣裳,換上雪白的長靴,整個人看起來都神采奕奕。
沈寧是坐著嬌子來獵場的,她剛到獵場就聽到裡面的喝彩聲。
獵場沙煙大,沈寧素手握著一方手帕輕輕地遮了遮自己的口鼻,微微的咳嗽起來。
春竹趕緊順了順沈寧的後背。
“走吧。”沈寧將手帕放在了上衣的衣襟處,緩緩地走了進去。
沈寧雖身著素淨卻還是遮擋不了她的傾國之姿,不少公子哥們上來寒暄,沈寧只是微微點頭示意,她站在那裡就宛如一朵高嶺之花。
“阿寧姐姐,你可來了。”江暖拿著扇子狂扇。
看樣子,江暖是剛騎了馬兒才回來。
“你看你,滿頭大汗的,雖說已是初夏可這一冷一熱的可別感染風寒才好。”沈寧奪過江暖手裡的扇子。
江暖拿著身旁奴才遞過來的帕子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長公主,瞧您這話說的,靜安公主身子骨硬朗著呢,哪會著風寒呢,倒是長公主您該注意點,這天說颳風就颳風。”身旁傳來戲謔聲。
春竹看著那名身著豔麗的女子:“你什麼意思?”
“我在和你主子說話,你這個奴才插什麼嘴?”那女子瞥了春竹一眼。
沈寧抬頭看了看天:“今日風和日麗,想必是不會颳風的。”
周圍傳來一陣嗤笑,那女子臉紅了紅,甩了甩手裡的帕子。
沈寧又將目光移到馬場內,她看著裡面一個個英姿颯爽的青年,唇角微揚。
“長公主是將門之後,想必騎射不再話下吧。”
“不如長公主給我們露一手馬上英姿怎麼樣?”
沈寧雙手緊緊的交握著:“本宮,不擅騎射,恐怕要讓諸位失望了。”
他們誰都沒想到沈寧會直接告知她並不擅騎馬,他們全部都愣了愣。
“不可能吧,長公主的父親,長兄與嫂子皆弓馬嫻熟。”
“長公主難道真不會騎馬?”
有人出聲質疑著。
“長公主弱不禁風的怎會騎射呢?”
“那還真是可惜了,將軍的女兒是個文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