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簿酒打完了人,俯身拿過來大塊頭手裡的棍子,慵懶的支在地上,歪頭看向面前的龍哥。
雲未塵此刻站在房間內的窗邊,看著雲簿酒,薄唇漫不經心的挑著。
這丫頭終於被逼上絕路了嗎,他之前還在想,她若是依舊膽怯畏縮,他就直接殺了她,取下她的臉皮。
龍哥看著滿頭是血的大塊頭,感覺自己腿軟了一下。
雲鵬直接嚇得坐在了地上,他膽子小,但是看著此刻,雲簿酒毫不遲疑的動作,想到了她之前說的,把他的頭擰下來。
莫名感覺脖子一陣的涼。
雲簿酒看著擰了擰脖子,她這身體力量小,反應慢,各個關節都不是很靈活。
和前世比起來,用這身體的感覺就彷彿在用老太太的身體。
龍哥反應過來,臉色頓時難看至極,他死死的盯著雲簿酒:“你敢打我的人?小丫頭,老子今天非要廢了你!”
“上,給我一起上!”龍哥怒吼道。
眾人拿著棍子朝她衝了上來。
雲簿酒卻沒有看他們,幾乎一瞬,整個人站定在了龍哥的身邊。
她蔥白如玉的手指捏住龍哥的喉嚨,準確無誤的抵著那根脆弱的動脈,微微用力。
“別動,再動咱們就同歸於盡,反正我什麼都沒有,不怕有什麼可失去的。”
鑽心的痛立刻衝擊上龍哥的大腦。
龍哥喉嚨裡艱難的發出一陣哀嚎,慌忙放下了手中的棍子,一動不敢動。
很聰明。
雲未塵眼底掠過一抹讚賞,但是,如此準確的手法,如果不是練習過很多次,不可能用的如魚得水。
記得下午,雲簿酒是和鶴北顏一起回來的。
想起這個,雲未塵氣壓驟然有些陰沉。
“簿酒,放開他!”俞紅尖叫了一聲。
龍哥可是她的老闆,得罪了龍哥,她將來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
雲簿酒冷笑著掃了一眼俞紅,緩緩開口:“滾。”
要不是九年義務教育教育她尊老愛幼,俞紅現在已經去見閻王了。
“別殺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龍哥急忙說道。
雲簿酒側眸看向他鬍子拉碴滿臉橫肉的臉,眸色微涼:“賠錢。”
賠,賠錢?
龍哥瞪大眼睛看向雲簿酒:“賠錢?”
有沒有搞錯,他是來要賬的好嗎?!
雲簿酒道:“恐嚇,威脅,企圖綁架他人,故意傷害,要麼報警,要麼私了,你選。”
龍哥一言難盡的看著雲簿酒。
看看地上那個滿頭是血的躺屍。
看看此刻他被緊緊扼住的脖子。
故意傷害和綁架他人是真,但怎麼感覺他才是受害者!
龍哥帶來的人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敢讓他們賠錢?
“多少?”龍哥眼底隱著幾分兇狠。
敢讓他賠錢,到時候只要雲簿酒放了他,就就讓這死丫頭明白花為什麼這樣紅!
“十萬。”雲簿酒道。
龍哥眼睛一轉,笑了一下,道:“那抵消了俞紅那五萬……”
驟然,龍哥脖子一緊,龍哥驚恐的看著目光冷戾的雲簿酒:“她的繼續欠著,和我沒有關係!”
俞紅狠狠瞪著雲簿酒。
果然養個孩子就是個賠錢貨,什麼用都沒有!
龍哥連連點頭。
下一秒,雲簿酒瞳孔猛然收縮,她緩緩回頭,就看見雲鵬手上拿著一個粗粗的針管,此刻整根扎進她的肩膀。
這裡面是殺豬時用的麻藥。
雲簿酒雙手顫了顫,下一秒,便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