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如此重要的東西,我看完後肯定第一時間毀掉,怎麼會貼身放著給人留下把柄?”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貼身放著才不容易被別人得到。或許是你在信中跟人達成了某些協議,怕對方事後不認賬,故而留著作為憑證。”楚墨垣對答如流。

“看來二哥接下來,是準備要搜我的身了?”楚墨玄面上笑容不改,心裡卻在思量,這二皇子何時變得機靈了?這是他自己一手策劃的計謀還是背後有人指點?

而且,他提到的書信明顯跟雲千羅身上的那封有關,難道,雲千羅是他的人?!想到這裡,楚墨玄心中一緊。可是,這一路上,雲千羅明明有很多機會,為何她卻遲遲不動手?

楚墨垣差點控制不住內心的興奮,拱手對楚胤天請求道,“請父皇恩准!”

不等楚胤天的回答,楚墨玄已利落地解下身上的鎧甲,扔在地上,雙臂舒展,氣定神閒地站在原地。

生在朝野之中,對於任何情況,他都早有準備,不管今天搜沒搜出證據,他都無懼。楚墨垣對自己的侮辱,遲早有一天會百倍回報給他。自己現在完全沒有必要反抗,白白惹人生疑。

見到楚墨玄態度如此順從,楚墨垣連忙將地上的鎧甲拾起,開始細細檢查起來。見此動作,楚墨玄和高堂之上的皇帝,連帶旁邊一直一言不發的太子楚墨瑾,皆是眼中幽光一閃。

沒一會兒,楚墨垣果真從鎧甲的夾層裡搜出一張信紙來。

周圍的大臣們瞬間猶如炸開的鍋,楚墨玄心中也是一驚。自己之前判斷楚墨垣必是搜不出證據來,因為那封嫁禍他的信,已經被他親手毀掉了。

此時的楚墨垣終於鬆了口氣,剛才看楚墨玄胸有成竹的樣子,他還真是怕中間出什麼差錯,現在信就在手上,他總算能揚眉吐氣一次了!

挑釁地撇了楚墨玄一眼,楚墨垣將信託在手中,高舉過頭頂,等待著楚胤天的回應,“證物在此,請父皇過目。”

收到楚胤天的眼神示意,龍椅下首的太監總管方仲今連忙走過去,取下證物,再小心翼翼步上臺階,將證物放到楚胤天手上。

楚胤天的目光在兩個兒子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拿起信紙緩緩展開來。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也不敢再私下討論,目光都牢牢地鎖定在楚胤天的身上。只見他先是一愣,接著臉色微沉,然後嘴角開始抽搐,一副不可思議又忍俊不禁的樣子,眾人懸著的一顆心,也跟著他那表情七上八下。

“玄兒,你可知這裡面是何內容?”楚胤天試著問道。

“啟稟父皇,兒臣不知。”楚墨玄聽他的語氣,不像是要發怒的徵兆,心裡更覺奇怪了。

“拿去給玄王過目。”

方仲今上前接過信紙,又遞給了楚墨玄,他的心裡也是好奇得不得了。

楚墨玄接過信紙一看,那表情也是相當精彩,完全就是將剛才楚胤天的表情複製了一遍。

只見白色的信紙上,用毛筆畫了一個歪瓜裂棗的小人兒,坐在一匹不知道是狗還是馬的動物身上,手握長槍。旁邊龍飛鳳舞,洋洋灑灑寫了八個大字:“戰神降臨,所向披靡”。楚墨玄不假思索的判定,這個必定是雲千羅的傑作了。那丫頭,還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

楚墨玄微微汗顏,對楚胤天說道,“啟稟父皇,這只是兒臣的朋友與兒臣開的一個玩笑……”

“朋友?”楚胤天不知為何,對這兩個字倒是來了興趣。以剛才那封信的幼稚程度來看,十有八九是個女子或者是小孩子所為。不過他看著楚墨玄長大,要說他會和哪位女子或是小孩子成為朋友,也不太可能。

“嗯,兒臣的這位朋友性格灑脫,這次玩笑確實開得大了些……”

“哈哈哈……朕看你這朋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