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破蓮花,你閉嘴,我現在很不爽!好不容易看你變臉一下,我還沒看夠呢。現在就輪到你看我變臉,你說,你是不是在偷著樂?”聽到前面的話,梁奕寒疑惑,嗯?皇上都不自稱朕了?還破蓮花?這難道是自家老爹的外號?哈哈,蓮花,不是吧,皇上居然給自家爹取了這個外號。等等!重點不在這裡,老爹和皇上的交情居然到了這個地步?那為什麼還氣急敗壞的要發作銘鈺讓他和老爹都那麼緊張擔憂?

難道,皇上是故意的?這個念頭詭異的冒出來後,就在梁連的腦子裡揮之不去了。越想越是有可能。

聽到後面梁奕寒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皇上居然真的是故意的!就只是惡性趣味的想讓自家老爹著急擔憂而已!

那麼,自家爹和皇上的交情,到底到了何種地步?在人前一副君臣不敢越距的樣子,人後就是這樣……

梁奕寒此刻沒有心思去多想了,他拿著聖旨加快腳步趕往天牢去了。

到了天牢,梁奕寒把聖旨甩給了看守,就往裡面衝。

“銘鈺!銘鈺!”梁奕寒大聲呼喊著,沒人回應。有個獄卒急忙伸手往裡面指。

“在最裡面,世子爺。”獄卒話音未落,梁奕寒已經衝到最裡面去了。

“銘鈺!”梁奕寒看到許銘鈺的時候,愣住了。許銘鈺正在安靜的看著書,姣好的側臉一片恬靜。氣色很好,而她住的這個牢房,除了外面這個鐵欄杆,還真不能叫牢房。這簡直就是一間舒適的客房,書桌,書架,梳妝檯,床,角落裡還有一處單獨的用木板隔起來的空間,用處是什麼不言而喻。而這間牢房的窗戶更是向陽的,冬日的陽光從那扇高窗透進來,帶來一絲暖意。

這是在坐牢?

“奕寒!”許銘鈺的聲音喚回了梁奕寒的思緒。她微笑看著梁奕寒。

已經有趕來的獄卒給許銘鈺開了門,然後識相的退下了。

“奕寒,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許銘鈺一步一步的走向梁奕寒,笑靨如花。

“銘鈺……你……”梁奕寒想說你受苦了,可是這話好像有些不符現實啊。

“皇上震怒,但是卻吩咐人不準為難我,還為我準備了這麼多書讓我在這裡修生養性。是因為你爹麼?”許銘鈺走上前來,問道。許銘鈺很清楚自己犯的是欺君大罪,皇上雖然震怒,但是卻沒有讓人一刀砍了她,反而讓她住這裡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可沒有任何背景,她也不覺得自己的臉很大。那麼唯一一個原因就是梁王爺的臉很大了。

“是。”梁奕寒回答完這句後,忽然一把將許銘鈺拉進了懷裡,緊緊的抱住。

“奕寒,我,沒事的呀……”許銘鈺剛說了這句,忽的沉默了。因為梁奕寒抱著她的手在微微的顫抖,甚至他整個人都在顫抖。

“銘鈺,我好怕,怕真的失去你……”梁奕寒的聲音很低,卻恍若千斤巨石猛的砸在了許銘鈺的心間。從未見過如此失態的梁奕寒。他從來都是冷靜且傲氣,今日卻在恐懼。

只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