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天牢劫人?”梁王爺徑直走了進來反手關了門,越過樑奕寒,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
梁奕寒低下頭,低聲道:“爹你都知道了。”
“去吧。劫到了人就直接下江南,我會安排好的。”梁王爺的語氣異常平靜。
梁奕寒倏的抬頭,直直的看著梁王爺。梁王爺的口氣很平靜,話的內容也很簡短,但是梁奕寒卻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要做的事是欺君之罪,他雖然可以全身而退,但是卻再沒有辦法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世人面前。皇上早知道他身手不凡,他一旦出手救出許銘鈺,皇上就知道是他了。
“皇上不會發作與我,他怎麼都會看在我的情分上,不再追究於你。快去吧。”梁王爺卻是微微一笑,擺手讓梁奕寒離去。
“爹!”梁奕寒的眼角卻覺得微酸起來,千言萬語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化作一句,“孩兒不孝。”
梁王爺卻含笑再次擺手,示意梁奕寒離去。心中卻在長長嘆氣,孩子終究是長大了。
梁奕寒正要開門出去,房門卻再次被開啟。梁奕寒和梁王爺都是一驚,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來?更是悄無聲息的站在了門口。
兩人看向門口,梁王爺卻整個人都愣住了。門口站著的兩個人,彷彿是從他的記憶中走出來一般。
梁奕寒也微微蹙眉看著門口的兩個人。這兩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白衣丰神俊逸,眉間卻是一片傲然和冰冷。女的身著耦色長裙,巧笑嫣然,正在打量著他。為什麼覺得這兩人有些眼熟?梁奕寒有些疑惑的想著。
“你是梁奕寒?”那白衣男子忽然冷冷的開口。
“是……”梁奕寒下意識的回了句,下一刻卻覺得瞬間冰冷,一股可怕的威壓迎面而來,接著就看到那白衣男子拔劍就朝他砍來。
“去死。”白衣男子口中還冷哼了聲。手中寶劍殺意濃濃!
梁王爺心驚,別人不認識這個白衣男子,他可是認識的。他也知道眼前的男子是真的動了殺機。更知道眼前的男子為什麼對奕寒拔劍相向。
梁奕寒是覺得莫名其妙,這人是誰?他和這人有仇麼?見面就要砍!
“小白!你給我住手!想女兒當寡婦麼?!”白衣男子身邊的女子在這個時候厲聲喝道。
那白衣男子動作一滯,手中的劍生生停住,然後臉色黑的像鍋底一樣心不甘情不願的收回了手中的劍。
想女兒當寡婦麼?
梁奕寒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對男女,他就說為什麼覺得這兩人眼熟,那是因為銘鈺和他們長的很像!他們是銘鈺的父母!這下樑奕寒忽然能理解為什麼自家岳父見面就要拔劍砍自己了。搶了人家的寶貝女兒,當爹的能不發飆麼?
“你就是梁奕寒?”許仙微笑看著眼前一身勁裝的梁奕寒,她當然知道梁奕寒這身打扮是準備夜闖天牢了。女兒有這樣一個為她奮不顧身的人,當孃的自然很欣慰。所以看著這個準女婿是越看越順眼。
“是,拜見岳母大人。”梁奕寒一臉淡定的行禮,毫不害羞的喊出了這個稱呼。
這句話惹的旁邊的白素貞又想拔劍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