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嬋愣住,然後仔細的,詳細的,認真的,鄭重的回憶,最後得出一個吐血的結論。劉彥昌確實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女人!

“不是女人,你穿什麼裙子啊!”楊嬋氣的衝劉彥昌怒嚎。

“我爹讓穿的啊。說高僧算過命,只有這樣我才能養活。”劉彥昌繼續無辜的表情。

楊嬋砰的關上窗戶,想吐血。

“妹妹,妹妹,別不理我啊。”劉彥昌在外面拍著窗戶,可憐兮兮的叫著。

楊嬋不理會。

第二天,劉彥昌繼續來拍窗戶。

楊嬋氣呼呼的捂住耳朵。

第三天,劉彥昌準時來拍窗戶。

楊嬋倒在床上蒙著頭。

第四天,劉彥昌不折不撓的又來拍窗戶了。

楊嬋在屋裡煩躁的走來走去……

第五天,第六天……

一直拍啊拍啊……

窗戶都拍穿了。

然後嘛……就那樣了唄。

接著,劉彥昌歷經種種磨難,終於楊嬋說話了。

“修窗戶!”

當然。

最後嘛,沉香就出世了。

……

許仙從頭看到尾,感嘆著:“原來如此啊。”不過看著楊嬋整天心情愉快的將心甘情願的劉彥昌指揮的團團轉,也替兩人高興。

白素貞微微挑眉,沒說話。只是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現在楊嬋這個討厭的丫頭不會來妨礙自己和自家娘子了吧。趕明再去感謝一下司命星君好了。

……

東海龍宮。

“敖清!!!”一聲怒吼傳遍了東海龍宮各個角落。那是東海龍王的嚎叫。

“小妹,你今天又做什麼了?”六太子敖銘看著躲在自己屋子裡的敖清,有些頭疼的問道。

“沒,沒幹什麼。”敖清嘟囔著,眼神躲閃著。

“真的沒幹什麼?那父王嚎叫什麼?”敖銘挑眉道,“不說我就把你丟給父王了啊。”

“我也沒幹什麼啊。我就是把父王的那些歌姬的珍珠全部摳出來了。”敖清嘟著嘴說道。

敖銘無語了。那些歌姬都是蚌精,身體裡倒是都有碩大的珍珠。敖銘的腦海中浮現出敖清把那些歌姬都按在地上,然後在她們身上摸來摸去,最後摳出珍珠,惹的一群歌姬哭泣的情景,一時後腦勺都是黑線。

“敖清,你這個死丫頭,給我出來!”東海龍王還在嚎叫著。

“還有什麼事?”敖銘聽到自家父王聲音中的怒氣就知道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敖清眨巴著眼睛,忽然扭頭認真的看著敖銘屋子裡的那串五色珊瑚。

“不說我就把你丟給父王。”敖銘威脅。

“也沒什麼啦,我就是把龜丞相,恩,那個……”敖清扭捏著不肯說了。

“你又把龜丞相翻過來轉圈了?這次又是幾個時辰?”敖銘很是頭痛。想起龜丞相經常老淚縱橫的去自家父王那哭訴敖清的罪行,敖銘就很糾結。

“也沒有那麼久啦,這次就半個時辰。”敖清對著手指,弱弱的回答。

這個時候外面又傳來東海龍王的嚎叫聲。

敖銘覺得不對勁了:“小妹,你老實點告訴我,這次到底闖了什麼禍?你不說,我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