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瀟涵雖然口若懸河,全身卻是繃著的,冷若寒冰。
他忽略楚江雪楚江樂憤怒的表情繼續說道:“可是我告訴你們兩個我做的一點都沒有錯,你們也別想指責我!”
“林瀟涵,你說的可是人話,你的父親夜不歸宿,這麼多年了,二十多年了,都是我父親在管蕭穹裡裡外外,若不是我的父親,你現在不知道在哪當乞丐?你卻說他謀害你,這分明就是死無對證,任憑你怎麼說,怎麼汙衊我的父親?他自然不能從地底下回到這兒來反駁你,你這樣的搬弄是非,真是往讀聖賢書,可惜了我父親對你二賢的教導。”
“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就是主子,你父親只不過幫我父親管理蕭穹,帶待我成長,有能力處理門中之事,應該歸還於我,五年前便應該這樣做的,可是你父親非但沒有教我任何處理門中之事的技巧,反倒送我上這上那還美名其曰學武藝,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你還不知羞恥,將他的無恥說的這樣豐功偉績!”
“若不是我父親想寵,能有今日?”楚江雪扶著他的哥哥扯著嗓子叫到。
瘋了都瘋了。
“你錯了,若是沒有蕭穹,你父親能有今日的日子,我蕭穹家大業大,無論是誰都不會落敗,你父親藉著管理之便,不知得了多少好處,我一忍再忍,見他年歲已大變,不想計較,想著他日後退下來,也能有個好的安享晚年,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坐著那忘恩負義的事情,想要搶不屬於他的東西,落得這樣的結局,他豈不是罪有應得?!”
“你住嘴,好一個尖牙利嘴,我是說不過你,但是公道自在人心,我父親受萬人崇敬,多次主持武林大事,大家有目共睹,你竟然這樣敗壞他的德行,我想你那搬弄是非的嘴是不能否改變他的那些樂善好施,能否改變蕭穹底下的人對他的仰慕?人心不可逆,既能載舟,亦能覆舟,你這樣狠心歹毒,誰有肯為你賣命?你若不想給他人好處,倒打一把,甚至要滅了他人全家,那豈不是一直守著那漸漸積攢起來的金銀財寶?永遠做你惡毒的貴人!”
“我自然不會虧待安分守己,盡職盡責的好奴才,我倒是難以忽略不顧仁義道德,一心想往上爬的人,我勢必要狠狠的按死他,不留一點體面,就算他們的孩子找來,也不會改變我任何的想法,這是他罪有應得的!”
夏蔓兒站在中間,如今寒風再冷,卻吹不冷他了,他的五臟六腑全身血液因為激動而沸騰著,想要冷基本上沒可能的。
她看到楚江樂,幾次敗下陣來,突然覺得,也許楚江樂沒有變,他依然是那個少年,不善言辭,安靜做事的好少年,只是家愁改變了他,讓他這樣的面目可憎,待一切平息以後,那是不是一切都有挽回的局面?
“好好好,今日我便讓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楚江樂話還未落下,突然從身上抽出一把細劍,那細劍好像綁在他腿間一般,凌空抽出,針芒般晃著人的眼睛,夏蔓兒剛捂上臉,楚江樂便凌空躍起,速度極快,夏蔓兒見了都無力補救,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幸好林瑟孝在林瀟涵身邊不遠,一下把林瀟涵拉了過去楚江樂撲了個空,林瑟孝另一隻手拔出自己的配劍,哐的一聲砍在了那細劍劍身上,接著夏蔓兒那耳朵裡就回響著無數嗡嗡的聲音。
楚江樂的武功算是在平輩裡出類拔萃的,但是對上林瑟孝這種已經大了一輪的長輩,也是無力招呼的,林瑟孝反手便又是一劍,楚江樂用盡全力去接那一劍,然後兩人打了起來。
慢慢地夏蔓兒眼看楚江樂越來越舉不起那把細劍招呼,就在緊要關頭突見那一片白茫茫之中有一人上前徒手便想要去捉住林瑟孝的劍,林瑟孝見此人出手大膽,詭異忙連連後退,不敢再上前。
那個人在林瑟孝退後,便不再前進,而是拖著楚江樂,再回到原先站著的地方。
夏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