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底難不難,無非就是想要更多的東西罷了。更何況,蘇錦看著面前的陳氏,這個哭訴的段位還是低了點。

陳氏哭了好半晌,見蘇錦還是沒說話,她掐了下旁邊的媳婦,她媳婦撲通一下跪了下來,也不說話,只靜靜地跪著。

蘇錦給紫珠飄了一個眼神,紫珠衝上去想要把那陳氏媳婦扶起來,可那陳氏媳婦好歹也是經常做農活的人,紫珠的力氣有怎麼可能敵得過呢。

蘇錦嘆了口氣,“陳嬸,您說有什麼事,您單說讓我幫忙可卻不與我說幫什麼忙,我家原先只是幫助一些窮苦之人,但見陳嬸您的穿著怕也不是窮困潦倒吧?大善人這種話陳嬸還是少說為妙。更何況我家現下已然破產,錢財什麼的若是一兩二兩還好,多了怕是我們自己都撐不住,您若是求我其他的事,您大可先說出來,我就算幫不到什麼忙,也會出出主意。”

陳氏聽到這話,便也是曉得這蘇錦並不是剛剛她所認為的單純之人,四兩撥千斤,撇清了所有的事情,給蘇錦帶上的高帽子也被她輕輕的扔到了地上,還說什麼幫不到忙,也會出出主意。擺明了不想幫忙。陳氏心中冷哼。

“是我家那個混子,他本來也是讀書之人,也從不惹事,他本來與那村的姑娘情投意合,不知怎的,她家哥哥很是不喜,我其實想著若是不行,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到時候多給點聘禮就是,但沒想到他們獅子大開口,根本就不顧律法,只顧眼前利益,打傷了我兒的腿,現下我兒還在醫館躺著呢!”陳氏的哭聲更是大了。

“我與相公未在公中當過職,我蘇家現下也與官家人沒了什麼聯絡,這事我們怕是沒有什麼辦法。”蘇錦說道,幫不到什麼忙心裡也有些歉疚。

“不是不是,你們可以的。”陳氏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