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六大門派此次之聚。”她幾步於前,硬生生的站在風袼袼的面前,四目相對,風袼袼高她太多,可此刻,他的心頭卻盡是膽顫。

他真的一次都沒見過這樣的師姐,那個一向溫婉,一向是非對錯做的得體的師姐。

像中了邪,這般冷峻執拗的與他相言,相看,竟半分不肯妥協。

“只是,走前,先吃個七日失聲丸,不許在聚會的時候開口。”

“我要你,用你的眼睛、耳朵、腦子,好好看看、聽聽、想想,到底這事情對錯利害在何處。”

風素茵轉身離去,臨出門前似又想到什麼,對後面倆人說,“為什麼該是武林盟主赫家挑頭的事情,他們不尋求,不告知?就算赫家是個不頂事的傀儡....當初赫家如何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如何讓江湖正派任其在那至尊的位置上待了那樣久?還有赫家與龍魔亭之前的故事,你們都不記得了?”

風素茵大抵已經離開很遠,風澹澹和風袼袼終於覺得送了口氣。鬆氣了,風澹澹看向師弟,“你是不是今日太過膽大了些。”

風袼袼稍稍側頭,似有不甘。風澹澹眉宇一皺,囑咐道,“快些收起來你的不甘心。看掌門的樣子,我覺得你都可能被她逐出師門。”

“她敢!”風袼袼應聲介面,出了口,卻又怕了,問風澹澹,“師姐,你真的覺得大師姐會把我逐出師門?”

風澹澹似有感嘆,看著屋外對他道,“風袼袼,你不覺得,師傅死了,掌門師姐就性情大變。”

“我察覺了,她很奇怪,做什麼都不肯叫我們報仇。”風袼袼很是委屈,“我們就算功夫不好,可拿我的命為師傅報仇,就是隻殺了龍魔亭一個蝦兵蟹將,我也覺得值得。”

“袼袼,這件事情,你覺得真的是那個女人,是龍魔亭的罪過?”

風澹澹的樣子有些許為難,這叫風袼袼不明所以。

“怎麼連你也這樣想?你真的叫大師姐給勸下來了?”

“師傅在世,我有一日不小心撞見他們說話。我聽見他們在說二十世家的事情。”

“二十世家怎麼了?”

“掌門師姐與二十世家陳家的長媳是摯友這事,你知不知道?”

風袼袼怔愣,風澹澹看他的模樣便是曉得他是什麼事情都不知情。

“罷了,你就當我沒說過這話。按掌門說的,只是去看一看那事情。我反而也覺得,這事,當真是你武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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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一女子言說,

“那就…大的叫小維,小的叫小楣。”似文人做派,全無商人市井之氣。

又一人言,

“小梅,梅蘭竹菊,這名字好。小唯,雖然唯唯諾諾這詞不好,可這孩子安靜,叫唯也很合適。真好,你們有名字了。”一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不對,也不對,只是看起來兇狠了些,可這逗弄孩子的模樣,到底沒有長得那個樣子可怖。

張青雀聽了,嘴邊喃呢,不是那兩個字啊。可她什麼都沒說,她瞧著眼前的倆男人,一個拿著撥浪鼓賣力的搖著,另一個來回蹦跳的如耍猴戲一般逗她們笑。霎時心頭一暖,卻又盡是心酸。

赫家,不會讓她們這樣過。

宋家,連認都不會認她們。

龍家,怕是隻有他們躲的。

離家,可離家拿什麼來護。

她深思,轉了又轉,峨眉緊蹙,十分不得歡愉。

顧第鴣搖著的撥浪鼓不自覺的漸漸停住,他瞧見了女人的模樣,不知她是不是又想起來丈夫的死,心下難受。

“大哥,你搖累了,給我,我來撥浪鼓。”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從顧第鴣的手上一把拽下來撥浪鼓給她們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