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要雷白信去救。”

“雷沸,你去告訴白信,我叫他去把這倆人帶回來。”

“是,魔君。”

“謝魔君。”簡魚轉身要走,龍長守卻叫住她。

“簡魚。你都不想進去看看,不想窗前,飲杯茶,賞個花?”

簡魚一笑,轉回身子,反問,“魔君明知道文氏不喜歡這玉蘭,這些年叫人打理卻也從未來過,今日怎的這般好雅興?要說賞花,不如叫離先生作陪,看的,也有幾分樂趣。”她又呼作恍然大悟的模樣,看著離山道,“先聖女在世,也有許多花喜歡。比如丁香,茉莉,玉蘭,只是不喜歡吃桂花糕。這玉蘭,也不是最喜的那一個。”

離山終是明白了簡魚這譏諷之意,他想了想,接著簡魚的話,“她是喜歡玉蘭,可卻從沒說過最喜歡玉蘭。你說的是,有些人,自作多情罷了。”

離山將酒壺撂在地上,先簡魚一步離開了這曦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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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簡魚已經不在龍魔亭了。

藥又煎好了,藥侍將藥倒進碗裡,放好在木盤上,輕輕用扇子打著熱氣。

“不必了。”離山出言,“我今日與魔君有話說,說完話,應該正好飲。”

“該用藥了。”離山將藥放在龍長守面前的小几上,然後尋了個坐處。

龍長守放下手裡的書,離山瞥了眼,竟離不開了視線。

龍長守狂吠,又是一口血噴出來。他避開了那本書,拿出巾帕擦拭乾淨嘴角。

“所以當初才說不叫你用龍家的禁術,可你偏偏不聽。若不是你強行破開無首大陣,大火也不會連燒了那麼多個村落。”

龍長守聽罷淡淡一笑,“我一向不覺得,離先生是關心別人死活的人。”

“我是個個大夫。”離山收回視線,看著龍長守,“大夫該做的就是治病救人的事情。無辜不無辜,我從不討論,也不去想。”

靜默,龍長守莫名其妙的問他,“她真的不是最喜歡玉蘭嗎?”

“文氏是怎麼死的?”

“你不該先回答我嗎?”

“為什麼執意留下阿楣?”

“將她送到我身邊的人,可是他親哥哥。”

“大哥沒有辦法了,不然也不會那麼做。”

“你是在我用了那禁術後才知道的,還是在這之前就知道的?她知道嗎?”

“龍家,有魂術。是大哥說的,阿楣不知道。”

龍長守笑了,眼裡是了無生氣的落寞,“你只知道龍家有魂術,卻不知道後面還有半句。龍家有魂術,術家有陣鼓。”

門外此時,還有一人站著,謝升衣本想進門,卻不想聽到了屋裡人在對話,他躊躇再三,卻只在門前等著。

他想,若是離山敢動手,他下一刻就瞭解了他。

離山不是傻的,這後半句提及陣鼓,難道講的...不就是二十世家?。

“你料想的不錯,術家,就是二十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