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又摸了摸啟月的腦袋,這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朝啟月問道:“月兒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給水族的傢伙們幫些忙麼?”

須山不知道自己哪裡奇怪,只知道他的小孫女現在正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不由得笑了起來,一臉慈愛的追問道:“月兒這是怎麼了?”

啟月心下生了疑,卻不好與須山明說,只得耍小性子般朝她爺爺道:“還以為爺爺神通廣大已經知曉我不去顧家灣了呢。”

老爺子捋了捋自己的鬍子,笑著搖了搖頭,“爺爺又不是神仙,怎會事事知曉。”

前面的小丫頭卻不依不饒,“爺爺在妖界的時候還知曉我的鐲子出了問題呢。”

聞言,須山面色一沉,但很快又恢復了神色,如常道:“那鐲子關乎月兒安危,爺爺自是要多留意的。”

從前啟月根本不會提及這腕間手鐲的事,怎的今日無故回到妖界來竟提起了這茬,莫非在人界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本還擔心一會兒她若繼續提及那手鐲的事要如何應對,卻聽到面前小丫頭自己換了話題,朝須山問道:“哥哥沒在家嗎?”

“小丫頭是不是在人界玩瘋了?你哥哥不是去固碣了麼,如今還未回來呢,怎會在家。”須山面上依然笑著。

啟月故作不滿,“怎麼去這麼久,月兒還惦記著春莫醉呢。”

須山愣了愣,笑嘆著搖頭,“月兒是回來討酒來了?”

也不知這小丫頭上哪染了這毛病,隔三岔五就要喝上兩口,後來更是自己釀起酒來,本以為她回妖界來是在人界發生了什麼事,如今來看,不過是饞蟲犯了而已。

只見面前的小丫頭有些害羞的點點頭道:“我可是惦記了好久呢。”

說完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突然“啊”了一聲,然後將自己碰了巧在那蠻地深山遇到了人王的事給須山講了一道。

然而須山卻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只是淡淡的聽著應著,這態度實在讓人生疑,去人界保護人王難道不是一個挺重要的任務嗎?他們非兔一族不就是以此為己任嗎?

為何爺爺的神情這般冷淡,彷彿她說的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不過轉念一想,爺爺之前為了她去了人界一趟,想必當時他便知曉季修是人王了吧,畢竟那人身上的氣息並不尋常。

如此一想倒叫啟月釋然了,只是珏墨這事還不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