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澤帶著啟月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小巷裡,一把抓過啟月的手腕便從小巷消失了,外邊來來往往的行人沒有一個注意到小巷裡發生了什麼。
不知與泥雲關相隔多遠的一處小島上。
“這是什麼地方?”啟月環視一圈,周圍一片無垠汪洋,根本看不出是什麼地方,倒是這島上有幾處雅緻的別居。
“我的居所。”雲澤自顧自的朝島中心的亭子走去。
微風徐來,掀起了掛在亭子上的薄紗,恍惚間啟月好像看見一個女子正坐在那亭子中央,再定睛一看便又不見了蹤影。
“什麼話那麼重要?你非得將我不辭辛苦的帶過來才能說。”又見雲澤一副沒有瞧見方才那女子的模樣,試探道,“你方才有沒有看見一個女子正坐在那亭子裡?”
雲澤愣了一下,轉身看了啟月一眼,又朝亭子看去,面色如常道:“未曾,哪來什麼女子,我這島上設了結界,外人均不得入。”
“哦……”啟月疑惑的撓了撓頭,“那許是我看錯了吧。”
二人一前一後走到亭子裡坐了下來,便見雲澤揮了揮手,一個身著青衣的小童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朝雲澤恭敬道:“君上,請吩咐。”
“去泡一壺茶來。”交代完便擺擺手讓小童退下,青衣小童剛轉身,雲澤又將人叫住了,“等等,若有茶點便也拿些過來。”
“是。”
看著青衣小童離去的背影,啟月打趣道:“還是當神仙舒服,你這麼一個掌雲雨的小神也又小童伺候著。”
聞言云澤笑了笑,並沒有接話。
不多時,剛才那青衣小童便領著更小的兩個小童子將茶和茶點都給端了上來。
雲澤看著那些精緻的茶點,眼神突然變得深邃起來,但抬頭看向啟月時已經收了面上的神色,只是將茶點往啟月跟前推了推,道:“這個茶點,便是讓我去看你的那位貴人做的,你嚐嚐?”
“我何時認識什麼貴人了。”啟月嘴上這麼說著,手裡卻不客氣的拿了一塊茶點放到嘴裡,笑道,“嗯,好吃。”
“你自是不認識她,但她觀察你許久……”
“咳,咳咳……”雲澤的話嚇了啟月一跳,什麼人啊,觀察她做什麼,“我,我是犯什麼事了嗎?”她也沒招惹過神界的,怎麼就被人盯上了呢。
雲澤倒了被茶,用法力給茶水降了溫後推向啟月,被照顧的人也不推辭,接過茶水便一飲而盡了。
搖頭笑了笑,雲澤解釋道:“倒不是看你犯事了,只是那位貴人見你聰明伶俐,想著什麼時候得了機緣便將你提攜至神界。”
“哦?還有這等好事呢?等我回家了可得好好和爺爺說道說道。”
沒曾想,聽到這話卻見雲澤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只聽他道:“此事尚未有定論,你不要宣揚。”
“嘁。”啟月不滿的小聲哼了一聲,忽然想起雲澤將自己帶到這裡似乎也不是來吃點心閒聊的,便問:“現下能說說我到底怎麼靈力受損了吧?”
沉思了片刻,雲澤道:“你最近當真沒有與什麼邪物接觸?”
“唔……”啟月用食指戳著下巴,眼睛咕嚕直轉,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過了半晌,才聽她道:“前些日子季修招了些野鬼,可那些鬼魂沒挨著我呀。”
“更早一點呢?”
“啊,之前在蠻地那處叫做九龍臥溪的禁地見了一隻金鬃獅,但是看著它身上金光閃閃的,一點邪氣也沒有。”
聽到金鬃獅三個字,雲澤的眉毛輕輕挑了一下,但還不等坐在對面的啟月看個明白,便恢復了神色。
這小丫頭在蠻地的日子過得可當真的豐富,該見的不該見的,都見了個遍。
見啟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