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一口酒。嘴裡喃喃自語:“婷妹妹,我們以前,不是這樣的……”
從前,雖然靳穌婷任性,但是御景峰從來都很包容她,靳穌婷也對御景峰十分依賴。
可自從御景峰出事以來,殘缺的他變得極度自卑,陰沉,喜怒無常,經常把靳穌婷嚇得不敢說話了。有時候靳穌婷實在受不了就只能躲起來哭,而御景峰卻以為她是覺得這門婚事很委屈。
於是他變得更加陰陽怪氣,靳穌婷也離他漸行漸遠。後來更是直接不見他,被呂氏刺激幾次以後,逃到西北。
別院外,覃兒瞧見自家小姐急急忙忙地跑出來,便上去問:“小姐,怎麼進去那麼久?御公子有沒有為難你?”
靳穌婷瀟灑地擺擺手:“這丫就是一變態。陰陽怪氣陰晴不定的,跟他說不通。我得搞點事情讓他爹孃自己退了這門婚事。”
覃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靳穌婷從御景峰那裡回來以後,更加堅定了退婚的念頭,這個男的不能嫁。她這暴脾氣,嫁給御景峰還不得被氣死。不行不行,得好好想想對策。
本來以為來到福鼎國日子會好過一點,誰知道還不如現代呢。
雖然景瑞茲刻薄了一點,但是還不至於害死自己。可是這個這個呂氏,居然僱人暗殺!雖然在現代是奔三的23歲大齡女青年,但是還沒有到被催婚的地步吧!
小白菜啊,地裡黃,三歲沒了爹……四歲沒了娘……
……………
靳穌婷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知道將軍府對女眷有門禁,她只好跟覃兒一起爬牆翻進去。
靳穌婷雖然身體素質不怎麼樣,但是身形還是比較敏捷。翻牆這種小事對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啊——”
覃兒從約莫一丈高的牆頭跳下來驚呼了一聲。雙腿跪在地上,卻又迅速爬了起來。靳穌婷見狀立馬跑過去扶覃兒,覃兒的身手,這三米多的牆頭按理說應該不是問題啊。但是看她剛才神色痛苦的樣子,定是傷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