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無恙了,休息得當,即可康復。”
一旁,愁雲密佈的李夫人坐在床沿,擔憂道:“王爺,此次如果真是域外天災,現在五郎性命無憂,倒也無妨,就怕是有小人從中作梗,將來防不勝防。五郎從小聰明伶俐、天資過人,怕···”
李夫人沒有說下去,兩滴眼淚自美眸中落下。
王爺心中也同樣有此顧慮:“孤已命人嚴查,夫人寬心,我明日再來看望五郎。”
寧王爺剛出李夫人所在的院子,寧王府的管家便急急來報:“王爺,小的有一事稟告,還請王爺定奪。”
管家見王爺點頭,繼續道:“今天傍晚,那煙雨樓花船上伺候小王爺的丫頭,也被隕石砸中,目前重傷昏迷中,煙雨樓怕是伺候不周,將其送至王府,讓王爺發落。”
寧王爺並不認為一個小小煙雨樓,有膽量或有能力製造這次災禍,更何況只是一個粗使丫頭,輕描淡寫道:“發配西涼部落。”
“是,王爺”管家行禮後,便安排去了。
王府一箇中年管事帶著幾個僕從,來到煙雨樓一行人所在的王府偏院過道里。
煙雨樓的五旬管事眼見來人,急急迎了上去,連忙將手中的銀票,遞給王府的中年管事:“陳管事,勞煩您了。”
王府中年管事,看到煙雨樓如此上道,笑逐顏開道:“張管事,你客氣了。”指著地上的檸檬繼續道:“大管家已交代,這丫頭髮配西涼部落。”
煙雨樓五旬管事聽到王府的安排,並不意外,連忙行禮應道:“任憑寧王府處置。只是張管事,煙雨樓這次伺候不周,王爺是否···”
是夜,上京城內雨水淅淅瀝瀝的下著。
上京城的西城門內,一行膘壯的軍馬,押解著即將被髮配西北西涼部落的犯人,在西城門口等待著天亮出城。
一個粗獷的千戶指著被雨水淋透、渾身髒汙的檸檬,對一旁的小旗道:“這個小丫頭那裡來的,快斷氣了,犯了什麼事?”
小旗雨中行軍禮道:“稟千戶,這丫頭是寧王府送來的,說是在今天下午秦淮河的煙雨樓花船上,伺候小王爺不周,而被髮配西涼部落。”
千戶聞言,嘆道:“一個苦命的丫頭,氣息都微不可查,看這樣子恐怕活不到清晨了,找個遮雨之物給她蓋上吧,明日這丫頭斷氣了,找個地方埋了,積點陰德!”
小旗聽完千戶的安排,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