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跟國師稟告。”司徒宇臉色拉了下來,語氣危險。

容卿眼神深了深,眼底閃過一絲黯色,看著司徒宇的眼睛好半響沒有出聲。

司徒宇卻是開始等的不耐煩起來,皺起眉頭就語氣不爽的開始趕人,對容卿道:“如果國師今日過來,就是為了關心朕的兒女私情之事,那國師現在就可以回去了。朕雖然是一國之君沒錯,那也不是隨便一點什麼私事都要讓你們這些人知道。”

“退下!”司徒宇沉聲喝道。

轉身就想去牽身後的喬月,然後拉著人就直接離開。

然而喬月一直以來都很厭惡反感他的靠近,和他之間離得近時,也會一直防備著他的靠近。

所以司徒宇一回頭那瞬間,喬月就已經身子下意識後退了好幾步,和他拉開不小距離,又哪裡會讓他如願牽住自己的手心。

第N次被喬月拒絕牽手的司徒宇:“……”

饒是他對喬月再有耐心,這會兒心底也總算忍不住有了怒氣,眸色沉沉掃向喬月開口,說:“月月,朕對你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給你時間適應,可你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朕如此避之不及……難道之前容小姐所說之言真的沒錯,你現在愛上了國師?”

司徒宇直接了當問了出來。

這一次,他竟然連為那個告狀之人掩飾的心思都沒有,沉著臉對喬月開始發難,還有站在他另一側的容卿。

司徒宇回頭也望著對方冷笑了一瞬,似自嘲般道:“哦,對了,朕差點就忘了一件事,朕記得前不久時,國師還開口找朕賜婚了來著,而這個要被賜婚的物件……就是月月。”

“哈哈哈哈!”司徒宇又放聲大笑了兩聲。

好半響,直到他笑夠了,這才停住笑聲,轉身,眸光銳利射向容卿質問道:“難不成國師還真瞞著朕與月月私底下在一起了不成?真將朕之前對國師的警告當了耳旁風不成?”

喬月:“……”

容卿:“……”

兩人自聽到司徒宇口中蹦出容小姐這三個字時,都是不約而同想到了容九溪的身影。

以及容九溪平日裡對喬月的不喜和隱隱針對。

還有獨子面對容卿時,對容卿的聲聲質問,是真打算要為了一個女人而毀掉自己精心佈局多年的復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