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得及認清你這顆明珠,讓你在我心上蒙塵,此為一錯,我道歉。還有一錯……便不說了吧,總之都是我的錯,我道歉。阿毓,我對你,是真心歡喜的。”

最後一錯,咳,自然是以前的風流債了。

這話說的情深意切,柔情款款,宋懷毓一陣惡寒,謝瑜要真是這樣一個人,打死她,啊不,打死謝瑜她都不信!她迷茫了,謝瑜該不會是病傻了吧?

幼辛一臉不耐煩的甩著軟鞭,砸在地上噼裡啪啦的響,“你讓開!”

侍墨握緊了長劍,“不讓!”

“不讓我就揍你了!”

宋懷毓低頭,藏在雲袖裡的手摳著手指甲不語。嗯,這落在眾人眼裡,便是女兒家的嬌羞。

眾人長嘆,這郡主真是脾氣好的沒邊兒了。

宋懷毓此刻真的很想撓他一臉,但是在眾人面前喪失風度她只能等著私底下被老爹揍。她只能聲音柔柔細細的道,“謝二公子,我府上晚膳已備好,此時天色已晚,若你不嫌棄,可一同用膳。只是終身大事,始終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謝二公子莫要再提了。”

謝瑜當下便認真的思索了會兒,“好,我都聽阿毓的,我自不會讓阿毓為難。”

說罷,謝瑜便抬腳往宋府大門走。

“站住!誰允許你進府了?出來,出來!你你你!”幼辛嚷著就要去拉謝瑜,侍墨又擋在她面前,她鬱悶得無以復加。

謝瑜疑惑的回頭,“不是阿毓邀請我用晚膳嗎?”

“……”宋懷毓覺得謝瑜真的病傻了,她那是客氣話!客氣話!

眾人再次長嘆,彷彿已經預見了宋懷毓婚後獨守空閨對鏡流淚的怨怪模樣。

——他們絕對不會承認謝瑜對他們的影響有多大!大到覺得謝瑜只要到今上那兒吼一嗓子絕對事兒就成了。

雖然宋懷毓也可以。

莫得辦法,這兩人都是被今上隆寵著的,甚至皇子都沒有這兩人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