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暗地裡關照一二吧,可別讓有心人拿他們做由頭來尋麻煩,遂點頭道:“嗯,玉昆放心,我心裡有數,不會讓這些事發生的,行了,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我們還是說說京裡的事吧,這侯爺可說了幾時來?”

一說起要緊的事,餘總鏢頭可是半點不含糊,白家的事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了,要知道,他們這趟來京可是為了同定邊侯商議大事的,他們鏢局一直在江南可不僅僅是為了走鏢餬口而且還有替四王爺當眼線的任務,當然這也是看在定邊侯這位老上級的面上,如今江南那幫子人有了異動,他們可不得好好兒地同侯爺說上一說,好讓侯爺報給了四王爺定個主意。

局主問的事,其實應該是鏢局大掌櫃安排的,可如今大掌櫃的因為他們倆齊齊離開正坐鎮江南總局呢,所以,京裡同侯爺暗地裡聯絡的事也就變成了功夫高強的餘總鏢頭了,遂拋開白家事的餘總鏢頭忙回道:“說了,侯爺消禁前來,離這會子還有段時間,我們倒是可以先合計合計侯爺會如何分派我們任務,到時也好有個應對。”

餘總鏢頭這話很是有理,左局主遂認真地點了點頭,如此有了更為重要的事,隆昌鏢局的兩位大頭頭自然就將綺羅家這點子小事給徹底放開了,又議起了接下來的大事。

綺羅可不知道自己好好地在府裡過著為出府而籌劃的小日子,居然被人給議論上了,不僅議論上了,還被認為是有心計有手段,且還成了危險人物,讓人覺得最好離她以及她們家遠遠的才安全,不過她即使知道也不會如何上心,畢竟她自己也確實有些心計,再說了,旁人的感覺與她何干?

說不得綺羅知道了隆昌鏢局倆當家人這麼想她,還呲之以鼻呢,要知道在這大宅子裡雖說她不是主子,不需要為了爺們的寵,而同一群女主子們爭鬥,可下人之間的爭鬥也是激烈的,若是自己沒那點子本事心計,早就混沒影了。

在一個,綺羅也是看透了世家大族家的下人奴才之間的爭鬥有多慘烈,這才早早就又了要走的心,不過她自然也是知道這府外歸家的日子也不定就能好過到哪裡,畢竟自家不過是個只有幾畝地的農戶,若是沒有庇護,日子定然是難熬,所以她不僅要回家,還得多少靠著點大樹好乘涼地回家。

府外的一切同綺羅來說是半點不搭,她如今正想著明兒如何應付姨媽呢,遂她一路回了碧波院,先看了看二爺在上房老太太那還沒回來,就又貓到了自己個的屋子,邊幫表姐繡衣服邊尋思明日事情若是有個萬一不好的對策呢。

這一日,綺羅來去倒也沒引起旁人的注意,不過她自己也沒多安心就是了,為了明天見姨媽的事,她是連睡覺都沒踏實,自此到了第二日當值的時候,還引起了二爺的注意,難得地被二爺關心了下,不得了,這下可是惹了旁人的眼。

這不二爺前腳剛走,蕊珠倒是不服氣了,平時在爺們跟前最是小意溫柔的人,這會子,二爺一走,她立馬冷下了臉,恨恨地看了眼容貌不算多出眾的綺羅,妒忌地想著,自己花了多少工夫來哄著二爺,才能得了二爺的眼,這位倒好不費吹灰之力就又讓二爺關心上了。

如今鑰匙因著綺羅的主意讓善月得了去,雖說自己是成功地分了綺羅的權,可到底鑰匙沒能掌在自己手中就不算是好事,為這個蕊珠真是慪的要吐血,只恨自己當時為了躲開沒能在場,不然鑰匙是絕對不會落在善月的手裡的。

這一想起鑰匙的歸屬,蕊珠不覺更是生氣了,在她眼裡如今的善月已然不是個善茬了,沒見這些日子,自己想著拿些東西什麼的,尋她拿鑰匙,這人都盯著嗎,哼!可見善月原先同她好,不過是假的。

善月也就罷了,到底這丫頭對她還是有些顧忌的,可這綺羅就真算是罪魁禍首了,如今害的她什麼也沒撈到,倒是惹得自己被老太太和大太太暗地裡訓誡了一通,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