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司把囊袋弄開一點點,擠出來一點點液體,順著桌子擠了一圈,這一點液體更容易晾乾,沒多久就成了一根還算可以的線,挺結實的。
於是斐司就在桌子上瘋狂的擠液體,只要不擠太多,不要交叉就可以。
最後成功的弄出來一小團的線。
線弄好了,斐司把另一個囊袋裡的液體滿滿的鋪了一桌子,弄了塊大布出來。
布也好了,線也好了,針也是沒什麼問題了,那直接就開始縫紉了。
斐司也不知道自己縫的是個啥,亂七八糟的的一團,最後放棄了,扔一邊讓毛毛玩,至於那根針,則被好好的放了起來。
晚上索卡弄了一身的青痕,回來了。
斐司皺眉:“你怎麼回事?怎麼把自己搞的那麼狼狽?”
索卡嘿嘿笑笑:“我沒事,真的。”
斐司嫌棄的踹踹他:“你趕快去把自己洗乾淨。”
他身上不僅有傷口,還有各種泥濘,和髒東西。
索卡乖乖的就去河裡洗澡了,回來後先是在火堆前把自己烤熱乎了,再撲到床上,抱住斐司。
斐司也不嫌棄他抱著自己了,捧著他的臉問道:“你怎麼回事?怎麼把自己弄了一身的傷?”
索卡認真回答:“我去幫忙,然後房子倒了,又砸我身上涼。”
獸人並不是特別會蓋房子所以要蓋成一個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的苦,倒塌多少次。
斐司的臉有點黑:“你別去幫忙了,反正你們都啥也不會,讓他們自己摸索不行嗎?”
索卡有點為難:“可是他們都是族人啊。”
斐司不理他了,傻子一個,那麼大的個子是沒長腦子嗎?
索卡知道斐司是生氣了,但是不知道怎麼哄,就只能抱著他。
第二天早上,索卡還是要去幫忙,斐司有點火了:“你真的非去不可了?”
索卡為難道:“昨天答應好了……”
斐司直接賭氣不理他了。
索卡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出去了。
斐司可給氣壞了,乾脆今天什麼也不幹了,就躺床上睡覺。
但是到了中午,有熟悉的香味飄了過來,硬生生的把斐司給饞醒了。
斐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用力聞了聞,怎麼感覺……是魚肉的香氣呢?
這時,索卡端著一晚魚湯和一碟烤魚進來:“斐司?醒了嗎?彆氣了,我不去了。”
斐司有點驚訝:“你不是……去幫忙了嗎?”
索卡笑了笑:“我沒有去,我去給你抓魚了。”
斐司有點不敢相信,他真的沒有傻乎乎的去幫忙?早上不還是一副委屈的不能行,非要去的樣子嗎?
索卡湊過來,輕輕的抱住斐司:“我不想讓族人對我失望,但我更不想讓你不開心。”
心裡好像有那麼一瞬間的悸動。
斐司垂了垂眼簾,並沒有說什麼,但是耳朵卻紅的宛如滴血了一樣。
他竟然,因為這個大傻個的一句話而感到了難為情?他瘋了嗎?
斐司感覺自己病了,而且病的不輕,可能直接把腦袋也給燒壞了吧。魚肉很好吃,但是斐司還是一直在挑三揀四。
索卡都已經習慣了,他知道他的小伴侶嘴上說的不好吃,其實還是愛吃的不得了。
下午兩人一起去打獵,斐司犯了懶,並不想再去搞一些花裡胡哨的,而是直接逮了幾隻甲殼蟲**了上去。
反正也夠吃夠喝的,天天攆著那麼大的蟲獸跑幹什麼?斐司感覺自己這個想法有點危險,不過他也說不出來是哪裡危險。
就這麼輕鬆的過了幾日,轉眼就到了斐司和狩獵隊約定的,每個月必須跟著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