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個手掌都給染成了鮮紅色,出去血的腥甜味之外,還有一股Omega的芬芳,可是索卡並沒有在意。

他在意的是他沒有保護好他的小伴侶,還讓他受傷了。

索卡緊抿著唇,拉著斐司不由分說的就往山洞裡面走。

“誒?你幹嘛?蟲獸!蟲……”斐司還沒有抱怨,突然看到索卡鐵青的臉色,愣住了。

這個傻大個……生氣了嗎?

斐司也不說話了,乖乖的任由他把自己拉到山洞裡。

“你先坐著。”索卡把斐司按在一塊大石頭上。

斐司乖乖的坐好,也不知道為什麼,平時看上去傻氣十足那麼和善的一個人,生起氣來竟然那麼的……恐怖……

也不是恐怖,只是那張俊美的面容冷下來就帶著一種莫名的威懾力。

斐司有點搞不明白,但也沒有深想。

索卡安頓好斐司,就自己拿著石鍋跑了出去。

斐司探著頭看了看,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了,才無聊的低下頭,甚至開始晃悠挨不到地面的小腿。

索卡回來的很快,看樣子應該事用的跑。

他手裡的石鍋盛的滿滿都是清水。

斐司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下一秒,索卡拉過斐司的手,近乎虔誠的,用水一點點沖洗上面的血跡。

清水觸碰到傷口,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疼的。

斐司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就那麼嬌氣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索卡的動作更輕柔了一點,臉色好像也更難看了一點。

直到把所有的血跡沖洗乾淨,索卡才拿起帶回來的藥草,放到嘴裡咀嚼。

斐司知道這種藥草,的確可以止血。

他連忙道:“我自己來。”

然後把一株藥草塞進嘴裡,剛咀嚼沒兩下,苦澀的汁液裡面佔據了所有味蕾。

斐司一張白淨的小臉都皺成了一團,但還是忍著苦澀隨便嚼了兩下,然後吐到自己掌心的傷口上。

索卡看著眼淚汪汪的斐司,也沒有說什麼,專心的把藥草細細咀嚼碎,然後才吐到斐司的傷口上,一點點塗抹均勻。

傷口不疼,但是當苦澀的藥草糊上去,那就不一樣了,疼痛簡直直衝大腦。

斐司猛的顫抖了一下,但是索卡死死的抓著他的手,他沒有辦法把手抽回來。

等藥草抹均勻了,索卡從斐司的衣襬下撕了一條細長的布,把他的傷口仔細包紮。

斐司看的稀奇,忍不住道:“你怎麼會這種包紮方法的?”

索卡認真包紮完,才回答道:“祭祀教我的。”

他剛開始打獵的時候,也容易受傷,祭祀就教他怎麼包紮。

斐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接下來就看到索卡再度轉身離開。

“你幹嘛去?”斐司忍不住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