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流星,伴隨著山火,整整在山頭燒了三天。

伴隨著這場山火,附近的烈火部落也有了兩個大訊息,山火將附近的山給燒的光禿禿的,滿山的蟲獸全都燒熟了,接下來兩個月的時間他們都不用捕獵,只需要將山裡的食物儲存好便可以安然過冬。

另一個訊息便是那個沒有獸形的怪胎索卡,在這場山火中撿到了一個伴侶。

大家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想要去圍觀一下另一個沒有獸形的人到底是有多弱雞。

但是索卡連日都將這些湊熱鬧的傢伙給趕走了。

倒不是他不想讓眾人見他的伴侶,而是這個伴侶還在昏迷中,這幾日偶爾醒來一次,見到他也是要打要殺的,儼然對他恨之入骨。

這日,索卡又帶了一團肉回去自己的山洞準備好好享用。

太陽早就落山了,山洞裡裡黑漆漆的沒有光,他的窩裡躺著一個面板雪白的男人,這個人長得很好看,有一雙像是天空一般的眼睛,雖然醒來時恨恨的看著他,但是索卡卻說不出的喜歡。

這個人身上還有一股他特別喜歡的氣息,讓他無法控制自己,那日流星降落的時候,他正好在狩獵,然後便被這股氣息吸引,失去了理智。

等到他醒悟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暈死過去了。

索卡不覺得自己是個粗魯的伴侶,但是這樣失控的情況他也有些陌生,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他跟他一樣,竟然沒有獸形。

在他簡單的腦海中,並不知道吸引他的是資訊素,只認為這個人是天神帶給他的禮物,跟他一樣伴隨著流星來到這個世上。

索卡手指描繪著伴侶的臉龐,這個人還在睡覺,這麼多天沒有吃東西,會不會餓死?

索卡有些擔心,他打算待會找祭祀來給他看看,請祭祀一定要救治自己的伴侶。

婓司早就醒來了,其實在原始衝動的時候被眼前這個人睡的時候,他就醒來過好幾次,但是他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他是一個o,是組織裡的唯一繼承人,在過去的十九年裡,他全都靠抑制劑壓抑著自己的資訊素,他不比任何一個男人差。

這一次對戰蟲族卻遭人暗算,被發現他是o不算,還被這個野人給睡了……

他現在的唯一想法就是弄死那個傢伙,只要等他靠近,再靠近一點……

索卡靠近婓司,低聲道:“起來吃點東西,你再不吃東西,會似得,有烤好的蜈蚣肉,還有竹節蜘蛛,不行的話喝點水……”

斐司感覺到哪個傢伙將荷葉裡的水對到他的嘴邊,他並不配合,清水全都順著她的脖子流走了,索卡哎呀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我知道了……’

斐司睜開眼睛看著他,發現他自己喝了水,準備湊過來嘴對嘴給他喂水喝。

就在此時,斐司突然起身,手上速度很快,直接朝著他的腰部肝臟的位置襲擊而去,索卡動作更快,反手將他扣住,死死的壓倒在地。

“你放開我。”婓司咬牙怒道。

“你太弱了。”索卡感覺他的胳膊有點細,鬆開他,萬一將他胳膊弄斷了,那可怎麼辦?

婓司臉色漆黑,趁著他放開自己的一瞬間,再一次朝他攻擊過去。

索卡又輕而易舉的將他按在了地上,他絲毫不能動彈,高大的身材壓在他的身上,斐司感覺自己肺腔裡的空氣越來越少,被羞辱的自尊讓他難以自制的漲紅了臉。

“你要吃東西嗎?”索卡鬆開他,像是獻寶一般將烤好的蜈蚣肉送到斐司面前,漆黑的眼睛裡寫滿了真誠。

斐司又氣又怒,咬牙道:“你殺了我好了。”

“我為什麼要殺了你?”索卡有些莫名。

婓司每一個字都像是在牙縫裡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