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

女人像一隻受驚的鳥兒,一臉警惕地防備著眼前的男人。

“如果不是留著你還有點用,你還有機會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男人陰沉著臉說到。

“過來,別讓我說第二次。”

“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話音剛落下,她只覺得胸口一緊,一種強大且無法抵抗的力量將她拉了過去。

被強制地按在男人懷裡,還能感覺到那人的手掌又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如果你仔細看就能知道,這個遭受迫害的女人正是林奈櫻。

她屈辱地反手一個手刀揮了出去,卻被男人輕輕鬆鬆地捏住了。

隱隱之中都可以聽到骨骼被碾壓的聲音,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放手啊!”

男人不為所動,手勁也不曾減小,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女子,眼底盡是殺意。

……

在林奈櫻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的時候,那個出手狠厲絲毫都不講究憐香惜玉的男子最終還是鬆了手。

在絕對實力差距面前,她只能揉搓著自己發紫變腫的手,小聲地啜泣著。

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在她的心裡,也是恨不得與這個喜怒無常的變態同歸於盡。

奈何她的實力,連一個小小的倒水女僕都打不過,作為弱者只能任由他人欺凌。

男人重重地把她扔在了床上。他把手覆蓋在她的小腹上,一種冰冷刺骨的寒意如蛆附骨隨之而來。

身體要被吞噬了一般,一寸一寸的痛意傳到她身體的每一處。

冰冷刺骨的痛,折磨得她生不如死,而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好幾天了。

後來那個男人卻在嘗試了幾次之後,掌握了林奈櫻身體的極限。

當她的身體到達了極限就要昏死過去的時候,這男人就堪堪收手,這次也一樣。

她痛不欲生地躺在那裡捂著自己的肚子,明明身體很冷,頭上卻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男人好像是要從她的身體裡抽取出什麼東西來,但他的方式從不溫柔,每次都讓她痛苦不堪。

渾渾噩噩的林奈櫻忍受著這個男人對她的折磨,但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已經記不清楚這是第幾次了,之前還是可以一遍遍地細數著那個男人的罪行的。

但是到了後來,在夢裡也是這樣被他一遍一遍地折磨著,整個人都混亂了。

現實中痛到靈魂深處的她,昏死過去之後,醒來卻又不知今夕何夕了。

這次那個男人又折磨了她一遍,但似乎還是沒有達到目的。

她看著那個男人焦躁憤懣的神情,知道這一切都還沒有結束,恐懼感一直都沒有消退。

男人心有不甘地轉身打算離開,林奈櫻忍住了身上殘留的疼痛感,顫巍巍地抓緊了男人的手,虛弱卻很堅定地開口了:

“告訴我你是誰。”

那個男人身子一愣,拂過她的手,看著那雙哭的紅腫卻又飽含倔強與仇恨的眼睛,慕容白難得起了一絲逗弄獵物的心思。

他轉過身俯下身來捏住了林奈櫻的下巴,聲音冷冷地開口道:

“記住我的名字——慕容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