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前面挑燈兩個小太監的領路,身著鳳羽將士服的郝連羽落和莫簡語兩人並肩走著,也不知她用了什麼神奇的易容方法,此刻的她跟郝連羽落走在一起時竟然同樣的身高,易容後的這樣貌,連自己都暗自歎絕。
在身後是身著黑色繡有駕著祥雲的龍的簡易便裝的樊秋譁,她的身後便是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馬,在這個如此緊張的時期,沒有那些人的防護怎麼行。
兩人走在前面眼睛不時的向四周掃去,一副警惕周圍環境的樣子,實則在不經意間進行著眼神交流。兩人原本的計劃是在那鳳羽的皇宮中隨意找一個地方歇下腳,順便等等楚天黎他們三人的訊息,卻又在進入皇宮之中發現了那不尋常的氣氛時當即決定隨機應變,於是便有了現在的這番去看人的一碼戲。
不知走了多長時間便到了皇宮南門旁,站在那裡待定,前面的小太監高高舉起的燈走了過去,對著那守城的侍衛喊了聲:“陛下出宮,還不速速開啟城門?”
站在裡面昏暗處的最靠城門計程車兵說:“你小子糊弄誰呢,大半晚的陛下怎麼會想要要出宮,真是胡鬧,識相的趕緊滾開。若是開啟了宮門,被一些居心不良的有心人混進來可就不好了。”
“混賬,寡人要出去還需經過誰的同意?給寡人開門。”那士兵的聲音剛落,一個高亢的女聲響起,裡面夾雜著一份慍怒。
“是陛下,快,快開城門。”聽到那個女聲,之前說話計程車兵聲音中有了幾分忌憚,顫顫巍巍的說。
“哼。”又一聲重重的不滿聲響起,那門口計程車兵推開門的手也不自主的發抖。站在一旁的莫簡語和郝連羽落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詫異。
按理說一個愛民如子,想著各國和平共處的帝王怎麼可能有如何小的心眼,人家只是奉命排查而已,竟然發這麼大的火,在想起方才在椒房宮裡她的表情,兩人心中的迥異更加的強烈。難道之前在楚國梵如音所說的一切都只是隨口拈來的玩笑話?可是若不是如此,為何以她這種性子,梵如音那麼正氣凜然的女將軍會甘心為她做事?鳳羽國家百年昌盛?
對了,差點忘了,如今梵如音已經被她關起來了,也就是說眼前這個梵秋譁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她了,想明這一點兩人頓時警惕起來,在不經意間捏了兩個貼身結界罩在身外,以防萬一。
宮門大開,挑著燈的幾個太監在得到樊秋嘩的指示後向外面走去,身後跟著莫簡語和郝連羽落兩人,在後面便是樊秋譁和身後的一眾侍衛。
出了門,樊秋譁突然喊了停,坐在步輦上的她轉過頭去將身後那幫人留了下來,說是讓他們回去守著椒房宮,自己去便可。
還未走幾步路,身後的城門還沒有闔上,站在城牆上的一個聲音傳來:“陛下您這深夜裡的要去哪裡?怎麼不告訴在下一聲,也好幫襯著殿下看看合不合適?”那人聲音慵懶中帶著些漫不經心的隨意,卻讓其他人聽聞後不由的大吃一驚。
話說那城牆上的男子究竟是何人?竟然這般大膽的跟女皇殿下如此說話,也不怕被女皇殿下給砍了?這人莫不是一個瘋子吧?那邊的莫簡語和郝連羽落也露出了好奇的眼光,瞥了過去。
此刻的城牆上數盞火把亮起,一個身著月牙色白衣的嬴弱男子迎風而已,那人在周圍火把的照耀下顯得那般溫文爾雅,賢寧舒淡,眼睛望向遠方,烏黑的眸子容在漆黑的夜裡,看不明顯,卻能感覺到周身散發出來的孤寂。
“你……你是誰?”感覺到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詭異氣場,樊秋譁身邊的太監翹著蘭花指,顫聲問道。
“呵呵,本座是誰哪是你一個小小的閹人配知道的?誰給的你膽子,竟敢這種態度跟本座說話,嗯?”那人語氣淡然,卻莫名包含著一股寒氣。
“啊……”一聲慘叫傳來,眾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