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

慕容傅卻甩開了她的手:“我死了不是正好稱你的意,你管我做什麼,你走、你別理我,放心,我現在暫時死不了。”

他狠狠擦去嘴角的血。

但她,卻沒有因為他的中毒而幸災樂禍。

臉上的擔憂立刻退去,把這份情緒放在心底,不願意再讓他看到自己的那份卑微,從衣兜裡拿出了一顆丹藥。

強行塞入了他嘴裡,也不管他願不願意接受她的治療,硬是讓他吃下去。

直到他嚥下去後,他才轉身離去。

留下了一句冷漠的話:“如果你這麼快死了,那這場遊戲就不好玩了。”

一直潛伏在暗處的人,一動不動地望著離去的紅衣女子。

直到慕容傅就離開這個地方。

那三人才從樹上跳了下來,緩緩的走向了冰湖。

莫君邪拿起了地上的石子,打起了水漂。

笑道:“很意外吧!慕容公子其實是一個很糾結的人,一個連他自己也看不清自己的人。”

白塵蕭支著下巴問:“你想表達什麼?”

葉之狂嘆了一口氣,同時也鬆了一口氣,語氣清淡的說:“到現在他都不懂聶蕪梨在他心中的分量。”

“這也不能怪他不是嗎,我當初也差點被他騙,因為他的目標是你呢。”

莫君邪把她拽入了懷裡,用手狠狠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你們猜猜她下一步會怎麼做?”白塵蕭問。

葉之狂雙手負背,仰頭望著沒有月亮的夜空,嘆了一聲:“觀雪宴,或許不會那麼太平。”

白塵蕭回過頭來看向葉之狂:“表妹的意思是……”

葉之狂使了一個眼色讓他看莫君邪。

他如今是安逸王的身份,在皇上面前,也是最有說話權力的王子,要怎麼做他應該懂得。

莫君邪看著他倆怪異的目光,皺了皺眉頭:“你們兩個懷疑我嗎?”

葉之狂與白塵蕭雙雙搖頭。

莫君邪無奈的笑了笑:“放心吧,這事交給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們陷入危險之中,更不會讓那個女人有機會傷害到你們。”

“哎,什麼你們我們的,把我們搞得好像跟你很熟一樣。”白塵蕭抬頭望天,搞得好像他跟莫君邪真的不熟。

某個男人哼了一聲:“跟你當然不熟。”

話落,來到了葉之狂的身旁,胳膊橫架在她的肩膀,大掌輕輕的覆在她左肩膀上,知道這塊地方不久前剛受過傷。

白塵蕭在一旁笑,可一想到慕容傅與聶蕪梨兩人的事,他的心便沉了沉。

……

話說回來,今晚的不歸樓卻也顯得十分熱鬧。

一千匹羅玉綢緞如期送到,那些綢緞不但是正宗的羅玉,還是上上等的。

比往年送到天緣國過來的還要好上幾分。

可把鳳驚華兩母~子給樂壞了。

鳳驚華躺在綢緞上,懷裡抱著一卷藍色的綢緞,兩腿還夾著一卷,滾來滾去。

鳳阡辰確顯得十分淡定的坐著,雙手環抱,眼底卻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這一千匹綢緞說弄來就弄了,讓鳳阡辰不得不去懷疑這批綢緞的來處,說送來就直接送到了不歸樓。

他想來想去也覺得不大對勁,羅玉綢緞的勝產之地可不是一個十分慷慨的民族,他們怎麼可能會另外提供一千匹羅玉綢緞送到天緣皇朝來,太奇怪了

萬一這批綢緞是非法得來的,第一個死的就是不歸樓呀!

想一想,他心肝兒顫了顫。

起身就要離開,前去安逸王府問個清楚時……

鳳驚華這才反應了過來,興奮之下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