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位置為畢生的追求?如果當年你沒有那般的狠厲,這個皇位說不定就是你的。玄澤、玄霜與我,對那個位置均無雜念,以你的本事,打敗玄暮與玄宇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可惜你們心術不正,自相殘殺,最終釀造出這樣一個悲劇。”

“你以為我會信你?你以為你這麼說,你能將你自己置身事外?你以為我就相信你們一個個都對那個位置沒有意思?南風玄翌,如果你對那個位置沒有興趣,為何不繼續閉門謝客,為何不繼續修身養性?如果玄澤對那個位置沒有興趣,為何幾次三番的與我作對?如果玄霜沒有意思,為何不答應我的要求?”

面對他的逼問,龍翌突然揚起一抹輕蔑的微笑:“你們母子倆當年對我們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還想讓我們與你們合作,還想讓我們自動放棄自保,南風玄佑,你的身體膿了,難道你的腦子也膿包了?沒有一,就沒有二,沒有二,何來的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母子倆咎由自取,你如今的下場也是你自己釀出來的,少特麼往別人身上潑尿潑屎,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與立場!”

“南風玄翌你……”

“對不起,請叫我龍翌,南風玄翌,已經不復存在!”

“好,很好,本來還想給你一條活路,沒想到你這般不識時務,既如此,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用不著對我客氣,我也不需要你的客氣,有什麼招式,放馬過來吧!”龍翌揚了揚眉,語氣冷厲無溫度,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縹緲峰上,除了龍翌等人,便只剩下南風玄佑與他的手下們。從上山至今已經過去三個多時辰,誰也沒有耐心再繼續糾纏下去,該說的既已說完,那就只剩下拳頭與拳頭的對決。

“你們是想車輪戰,還是想一起上?”南風玄佑嗤笑一聲,用力甩出一股罡氣,站在他身後的弟子們在他如此威壓之下,竟然連退十多米遠,驚得嬈兒心中猛然一顫,“好強!”

龍翌何嘗不知他的心思,諱莫如深的一笑便決定了今日的比法:“誰也沒心情在這裡耗下去,自然是……一起上!”與這種人渣還用得著江湖道義?如果你對他仁,那麼接下來,他就會對你不仁,跟這種暴徒比試,絕不能按照規矩出牌,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龍翌的回答,顯然讓南風玄佑驚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正色,目光直直的看向人群中那個矮小精瘦的老頭,“百里笙,難不成這也是你的想法?想不到您這位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也會有如此卑鄙的一天。難道您就不怕傳出去損壞名聲?”南風玄佑怕不怕?他自然怕,先不說這些人的武功如何,單單是這個百里笙與百里洛,就夠他喝一壺的,他之所以強大,無非是勝在武功毒辣,路數詭異,群攻之下,必然會露出破綻,以這些人敏銳的程度,今日若想全身而退,那比登天都要難,所以,他必須賭一把。

可惜的是,他忽略了這些人對他的厭惡程度,這不,他的話音剛落,百里笙渾濁的老眼中便露出一抹能夠將他看穿看透的精光:“你以為老朽這個半個身體都踏進棺材的人,會在意那勞什子名聲?就算老朽的名聲再臭,似乎也臭不過你南風玄佑吧?少特麼廢話,要出手趕緊出手,我們沒功夫在這裡與你閒耗。”

南風玄佑身子一震,醜陋的眼睛中迸射中陰毒的光芒:“原來你們從一開始就準備好如何對付我?”

“呵呵,還算你這個醜八怪不太傻,知道自己太不是東西,沒有資格讓我們尊重你。你殺人的時候,可曾想過那些人都是無辜的百姓?現在在這裡扮可憐了?早幹嘛去了?”刁蠻冷哼一聲,不屑的撇撇嘴。

南風玄佑倏地回頭,一道銀光便朝著刁蠻的方向猛地射過去,離蠻兒最近的冰痕目光一凜,攔腰抱起她,恍動跳開,龍翌、北堂瓚反應迅速,帶著身邊的女人前腳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