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起去,難道孃親出入那樣的場合,您不擔心?”
“我擔心什麼?你們母子倆早就聞名遐邇,還需要我去給你們撐場面?但凡認識你們的,哪一個不是退避三舍?這點我很放心。”開玩笑,自己女人整日混在男人堆裡,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那個‘金牌賭後’的招牌可不是隨便就掛上去的,這可是他左司辰安裝在北堂嬈身上的印信,她,是我左司辰的,誰敢打她的主意?
見乾爹一臉挪揄,一點也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北堂漓不高興了:“乾爹,這次不一樣,您一定要去。您想啊,這些人早不邀請,晚不邀請,偏偏在這個當口,您就不覺得奇怪嗎?他們之前有三年的時間,卻一直沒有付諸於行動,這次,鬧不好是個陷阱,不得不防啊爹!”其實他最怕的,還是龍翌設的圈套,為什麼?說他們父子惺惺相惜也好,說他小人之心也好,總之,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孃親將來有可能與那個傢伙重歸於好,他就十分的不開心,非常的不開心,所以,不管這裡面有什麼貓膩,他也要先做好準備工作,而這個工作的配合,自然離不開他的乾爹,只要乾爹在,那個混蛋就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被北堂漓磨得沒辦法,左司辰只得應了他,“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這些天我應付前朝的事,很忙,那天我抽空去一趟,但不會停留太久,這是我的最大讓步,你……”
“我知道我知道,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好了,孩兒不打擾您了,具體時間我提前告訴您,我出來半天了,得趕緊回去,不然我娘又該發神經滿皇宮的找我了。”提到自家娘,某小子溜得比兔子還快,左司辰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將精力放在手中的奏摺上。
路上遇到左司墨兄弟四個,北堂漓恭敬的打了招呼就跑了,兄弟幾個對他這樣早已見怪不怪,到了乾坤殿,太監總管將幾位王爺請到了偏殿,一刻鐘後,左司辰走過來,兄弟幾個行了禮,落座,直接就最近朝堂上的事展開了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