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6quot;一邊待著去,別給我添亂了,還嫌我不夠鬧心嗎?”他覺著,出了這樣的事,官職肯定得丟了,也不曉得能保全自己不能?
逢辰見說他叔叔嬸嬸不轉,咬了咬牙,轉身來到於嫣然身邊,伸手幫她解繩子。
他的手指吃力地解著繩索,那邊瘦男人早巳趕過來,把逢辰用力一推,叱道:“大膽!”
逢辰哪禁得他這一推,登時倒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掌撐在地上,被擦破了皮。他瞟了一眼流血的手,雖然疼得咧嘴,臉上卻滿是倔強,只瞪著瘦男子不說話。
於嫣然覺得心裡一痛,連忙柔聲對逢辰說:“逢辰聽話,就是姐姐不在了,你也要好好地活著,替爹孃爭口氣。”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竟對這個逢辰生出了類似親姐弟的感情。
扁臉女人一陣風地走了過去,抓著逢辰的胳膊,不由分說地死拖活拽就把他揪走了。
這扁臉女人很有一把子力氣,於嫣然是領教過的。因此,饒是逢辰又跳又叫地掙扎,終究還是離開了這間屋子。
過了一會兒,扁臉女人依舊回來了,和瘦男人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有著說不出的恐慌和無奈。
扁臉女人勉強對瘦男人說:“被我鎖在房裡了。”
瘦男人嘆了一口氣,然後和扁臉女人用同樣怨恨的眼光,不錯眼地盯著於嫣然,生怕她憑空消失了似的。
於嫣然曉得,自己再說得天花亂墜,這兩人也是不可能放了自己的,索性閉口不言。媽的,這老天爺也太狠了吧?居然讓她淪落到這步田地!
屋裡的燭光漸漸暗淡,而天色一點一點明亮起來。
雖然前路大凶,於嫣然還是打起精神想:好吧,如果上帝給我關上一扇門,又不給我開窗戶的話,我會想辦法把屋頂掀掉的,只要能好好在這個時空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