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經常出入於嫣然的臥室,自然發現了裡頭擺著兩張床的奇怪現象。

“為什麼會有兩張床呢?難道嫌一張床不夠睡?”秦清開玩笑地問於嫣然。

於嫣然眨了眨眼睛,也不瞞著秦清:“其實,我和他是分床而睡的。”

秦清的嘴張成了O字型:”為什麼?“

她在心裡嘀咕著: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居然沒有同床過?這是什麼毛病?到底是墨子麟不行啊,還是這死丫頭有問題?

於嫣然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同秦清解釋,所以寶光璀璨的眸子滴溜溜轉了好幾圈,這才答道:“很簡單啊!他說了,等這場戰爭取得最終的勝利,回到京城之後,他要重新給我一個盛大隆重的儀式,再迎娶我一次。”

“再迎娶一次?”秦清重複了一遍。她明白了。

墨子麟這個該死的,是覺得之前迎娶的是雲夢卿,所以,他要重新給這個臭丫頭一個嶄新的,只屬於這個臭丫頭的婚禮呢!

一股說不出的妒忌以及強烈的恨意,使得秦清的臉色有些兒變了。

於嫣然眼睛多尖啊,立刻便看了出來,關切地問:“清姐,你怎麼啦?”

“哦,沒事。忽然有些頭暈,想是昨夜沒有睡好吧?”秦清掩飾地說。

接著,兩人一起提著竹籃,去溪邊洗衣裳。

看著於嫣然衣袖高挽,露出一截粉藕似的的手腕,秦清忽然就看見了其上一粒嫣紅的硃砂痣,她驚訝地伸手一指道:“守宮砂?”

傻子都知道,這守宮砂是怎麼回事。而只有仍然保持處女之身的女子,才會有守宮砂。

“我的天,這麼說,你和太子殿下他~”秦清沒有說下去,意思卻再明白不過。

於嫣然嘻嘻一笑:“用不著這麼大驚小怪吧?他不是還沒娶我嗎?”

秦清相當震驚。

要知道,這個臭丫頭當初冒名頂替嫁給墨子麟的時間,可是不短了。就算之前兩人不對眼,可後來不是好上了嗎?既然好了,怎麼就沒睡過一次呢?

這麼說來,墨子麟在軍營這麼長時間,也沒見他有別的女人,他和這臭丫頭也沒有實質上的接觸,而象墨子麟這樣血氣方剛的男子,這麼長時間沒有女人,他會不想嗎?

所以,結論是:如果自己主動引誘墨子麟,說不定他會很容易上鉤的!

秦清心裡是這樣想的,表面上當然不會露出來,反而抿嘴一笑說:“真不知道你們倆個,鬧的是哪一齣!好吧,我淨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就是。”

從此,秦清一心想著的就是,怎麼趁著空檔,把墨子麟拴到自己的石榴裙下頭來。

讓她煩惱的是,她根本找不著機會啊!

墨子麟軍務繁忙,正是打仗的緊要關頭,他哪有這個閒心呢?

還有就是,自己和於嫣然形影不離似的,她又要怎麼避開於嫣然的眼睛,來勾引墨子麟?

當然,秦清也不得不事先想好退路:如果她真的能勾引到墨子麟,那就什麼都好說啦!於嫣然再不高興,再不願意,自然有墨子麟為她去擺明於嫣然。大不了來個二女同侍一夫罷啦!於嫣然還能拿她怎麼樣呢?

如果勾引墨子麟不成功,她又該怎麼辦?於嫣然怕是不會放過自己吧?就是新認的乾爹吳之希,恐怕也會來個落井下石吧?

而這兵荒馬亂的亂世,讓她一個不能自保的弱女子,要逃到哪裡去才好呢?

思前想後,秦清著實為難。所以,她還是決定,除非在有把握的情況下才出手;否則,還是不要這麼輕舉妄動的好!

至於這個有把握的情況下,自然指的是墨子麟對自己有所感覺唄!

眉挑目語,使用肢體語言,來傳達自己對男人的愛慕,或者欲拒還迎,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