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飛看著伸到自己的眼前的手掌,她完全不敢相信,他竟然對她伸出了手,這該不會做夢,難道他一點也不嫌棄她的手是一雙乞丐的手。

司空長琴看著葉飛飛遲遲不把自己的手伸出來,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只能自己主動去把她藏在衣袖裡手給拉出來。

“你看手都燙紅了吧,怎麼一聲都不吭?”

司空長琴看著葉飛飛被燙得通紅的手背,剛才他果然沒有看錯,那茶水不但灑到他的衣服,也灑到了她手上,被燙成這樣的竟然連一聲都不吭,真的讓人很無奈啊!

葉飛飛看司空長琴一臉溫柔的樣子,他的聲音好好聽,如春風般吹進她的心裡,讓她覺得暖暖的,他輕蹙著眉頭的樣子,也很好看,只是她真的好想去撫平他的眉頭。

“玲兒,去拿一點燙藥來。”司空長琴對玲兒吩咐道。

“是,小王爺。”玲兒的臉上有些不情不願的,小王爺竟然拉著那小乞丐的手,似乎還有一點緊張,也不知道是那小乞丐幾倍子修來的福氣,竟然可以被小王爺這樣的拉著手。

“一個女子怎麼能如此不在乎自己,手都燙成這樣了,也不知道你以前彼照顧自己的。”

司空長琴一臉的無奈,雙眸又帶著溫柔,她怎麼這不會照顧自己,都燙成這樣了,也不說一聲,要不是他發現了,她是不是打算一直不說。

“小王爺,我身體卑賤,小王爺你還真快點放開我的手吧,這一點小傷對而言沒什麼的,反正我以前也只不過是一個乞丐而已,經常受比這種重的傷,不也一樣沒事嗎?”

葉飛飛想把自己的手從司空長琴的手裡抽出來,可是她還沒有開始,司空長琴卻已經緊緊的握著她手,他的手裡暖暖的溫度傳她的手心裡,她覺得好溫暖,他是好溫柔的人,他似乎對每一個人都很好。

“別總說什麼卑賤,什麼乞丐,其實乞丐也沒有什麼不同,都是人,都會有生老病死,並沒有誰比較卑賤之說,如果你這話讓我娘聽到了,她會很生氣的,我娘一直認為人和人之間是平等的,沒有什麼高低上下什麼高貴卑賤。”

司空長琴真的很不喜歡葉飛飛經常說什麼卑賤,其實這世上哪裡有什麼卑賤啊,真是她啊真的太自卑了,一個身身並不代表什麼,只要這個善良真誠不就夠了。

“小王爺,你真的不覺得我卑賤嗎?”葉飛飛很不安的問道,從小到大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她,她是一個又髒又臭的乞丐,在那些人的眼裡她就天生的賤骨頭。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聽人說她並不卑賤,她和他們是一樣的人,是平等的,她聽著這樣的話心裡真的好開心好開心。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被人這親溫柔的對待,受了傷會被人發現,會被人把她手握在他的手裡,他的眼神真的溫柔,那雙眼睛彷彿包含了一切美好的東西,如果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他手心溫度好舒服,舒服到她不驚想要沉醉在其,他的眉眼好漂亮,彷彿是世間最美的東西,在來到胥王府的這一個月內,她覺得她第天都像在做夢,這種感覺美好的太不真實了。

玲兒拿著藥剛準備進來就看葉飛飛正一臉痴迷的看著小王爺,果然這個小乞丐對小王爺心思不單純,她肯定是故意燙傷自己,好讓小王爺可憐她的,這個賤人心機真的好重。

“小王爺,藥來了。”玲兒收起自己怨毒眼神,把藥遞給司空長琴。

司空長琴把白色的藥膏沾了一點到自己的手指上,手指順著葉飛飛手背的紋路輕輕的擦著。

葉飛飛覺得手背涼涼的很舒服,這種藥膏一定很貴吧,擦在她這樣的手上是不是太浪費啊!

“這藥膏給你,記得一天擦三次,直到手上紅色完全消退。”

司空長琴把藥塞到葉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