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兒,你怎麼了,怎麼失神了?”趙以軒看著有些失神的陳詩筠,心裡有一絲的難過,也許,今天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吧,原來還有捨不得,居然會有捨不得,呵呵,可笑。真的可笑。趙以軒自嘲著自己。

“沒,沒什麼,我剛在想,你說的這位叫成瀟瀟的女孩子,我在想,這個女孩子是誰呢。”陳詩筠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對著趙以軒說著。

“你,你不認識嗎?”趙以軒有些意外的問著陳詩筠,趙以軒多麼想,多麼想,陳詩筠和成瀟瀟是認識的,

如果成瀟瀟和陳詩筠是認識的,那麼他就有理由,就有理由去見見成瀟瀟了,這幾天,有探子回報來說,有人看到成瀟瀟了,就在城外的一個寺廟裡面,而他也親眼去看了,是成瀟瀟,沒錯。真的是她,她回來了。

可是趙以軒卻不敢去見成瀟瀟,所以只好親身來到陳府,他心裡是對陳詩筠有感覺,他很清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心裡只有陳詩筠三個字了。

瀟瀟回來了。這次她回來了,而且還離自己那麼近,但是自己卻不敢去靠近她。

趙以軒的失神,陳詩筠是看在眼裡的,但是陳詩筠不明白,為什麼幾天不見,趙以軒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變的好像,離自己很遠,很遠了。

“以軒。。”陳詩筠輕聲喚著趙以軒,想把趙以軒的思緒給拉回來,可是卻終究沒有拉回來。

“以軒,我走了。”陳詩筠又是一輕聲的說著,她沒有打擾到趙以軒,所以陳詩筠走了,趙以軒並不知情。

一個人的路上,走的十分的孤獨,看著大好的天氣,卻恨得馬上下起一場大雨,看著已經發出枝丫的樹葉,卻恨不得馬上將這些美好的事物給淹沒掉。

陳詩筠此時的心情,沒有什麼形容詞可以形容的出來,一下甜,一下苦,都說人生如咖啡,先苦後甜,可是她陳詩筠為什麼就是反著來的,先甜後苦呢?

待趙以軒反應過來的時候,陳詩筠已經回到了房間裡。

碧蓮察覺到了陳詩筠的不對勁,忙問著:“小姐,你怎麼了,怎麼出去一趟,心情變得這麼糟了?”

強忍著笑意的陳詩筠,對著碧蓮,說著:“沒事,我沒事,我就是在想,你的這件事情怎麼解決,我早上去找了陳詩蓉,但是卻不見春蓮,而且我向陳詩蓉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好像並不知情似的,隨後,陳詩蓉又去了幽香閣,估計是真的不知道,所以去問問她的孃親了吧,陳詩蓉的舉動,無疑是告訴我們,這件事情和她的母親有關。”

陳詩筠對著對著碧蓮說著,轉而又想到了趙以軒,但是又自覺的搖著頭,試圖將趙以軒的映像從自己的腦海裡抹掉。

“小姐,你,你怎麼了?”碧蓮看著陳詩筠不尋常的舉動,很是擔憂的問了一句。

“沒。沒什麼,就是脖子有點酸酸的,扭了扭了就好了。”陳詩筠又扭了扭脖子來掩飾著自己的尷尬,總不能對著碧蓮說著,自己剛才被趙以軒給氣到了吧。

兩人正在說著,屋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咚咚咚。。

“誰呢?”陳詩筠小聲的說著。

碧蓮搖了搖頭,又想了想,說著:“小姐,會不會是的董信又來了?”

陳詩筠聽了碧蓮的話語,點了點頭,說著:“嗯,有可能,那天來的時候,被我趕走了,今天有可能是他。”

“碧蓮,要開門嗎,要原諒他嗎,我總覺得,董信那傢伙不應該原諒,雖然他現在已經是我的屬下了。”

“什麼?”碧蓮聽完陳詩筠的話語,驚呼了一聲,董信前一秒還是小姐的仇人呢,怎麼下一秒就變成她的屬下了,還是小姐有本事啊。

“小姐,果然還是小姐有本事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