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的時候,馬鈺琳已經不見了蹤影。

江蕘眨了眨眼睛,衝著程昱川攤開了手,“她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雖然程昱川很想說別管她,但是作為一個軍人,程昱川也無可奈何,只能嘆了口氣揉著眉心說,“等會兒我去找她吧,順便把事情跟她說清楚。”

馬鈺琳都已經這樣對江蕘了,程昱川也想把事說說清楚,免得江蕘在遭受這種莫名其妙的敵意。

畢竟現在馬鈺琳也是義演成員中的一員,如果出什麼問題對江蕘肯定也是有影響的。

江蕘對程昱川是信任的,知道他現在想的是什麼,點了點頭,示意他注意安全,然後就去排隊了。

鄉里的大夫大部分都是學的中醫或是祖傳下來的一些東西,雖然有些可能不太靠譜,但眼下想帶小雅去別的地方很麻煩,倒不如先讓大夫看一看大概的情況。

大夫給小雅把了把脈,捏著他的鬍鬚稍加思索,皺起了眉頭。

“你最近有沒有經常聞什麼東西?”

聽到大夫的話,小雅努力的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一旁的小優也說道,“我妹妹她是唱歌的,對嗓子很在意,喝錯了,吃錯了,甚至聞錯東西都會傷到嗓子,所以在這方面我們是很注意的。”

大夫聞言卻皺起了眉頭,喃喃自語的說道,“不應該啊,這明顯是聞錯東西了。”

江蕘聽到這句話,立刻上前一步仔仔細細的問,“您是說聞錯東西了?”

大夫十分篤定的點了點頭,說他行醫這麼多年是不會出錯的。

江蕘和小優對視了一眼,兩人似乎都在想著什麼。

突然江蕘看到了小雅脖子上的那一串項鍊,她想起來自己靠近小雅的時候確實也能聞到一股香味。

於是她抬手指了指那串項鍊,“這個項鍊小雅戴了多久啊?”

小優的目光落在了項鍊上面,思考了一下說道,“這是馬同志送的,大概也就出發前兩天吧。”

江蕘想起剛才小優說的話,頓時心中一顫問道,“也就是我剛發衣服的那段時間,你妹妹也就剛好就戴上了這串項鍊?”

還別說,時間真的對得上。

小優的心裡也顫了顫,她眼神產生了一些變化,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什麼。

她搖了搖頭,緊皺著眉頭說,“不應該啊,她還說我妹妹很像她的妹妹呢,所以才會送這個項鍊給她。”

“這個東西聞久了到底有什麼影響?能具體跟我們說說嗎?”江蕘看向了一旁的大夫。

首先他們應該搞清楚這個東西的具體導致什麼樣的結果,這樣才能夠去猜測馬鈺琳到底想幹什麼。

大夫聽到了江蕘的問題,沉思片刻說道,“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影響,就是聞久了會導致喉管充血,說不出話來,只要遠離那個東西很快也能恢復,不會造成永久性的損傷。”

江蕘好像明白了,馬鈺琳整這一出估計是想把鍋甩到她的身上,讓大家以為是提供的衣服有什麼問題,這樣的話她就會變成眾矢之的。

只是這麼做的原因……

江蕘心中有了猜測。

之前她還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她知道了。

對於馬鈺琳的這種行為,江蕘既不理解也不尊重。

馬鈺琳明確的知道程昱川已經和她結婚了,卻還是要用這種手段來針對她,這和資山當山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江蕘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希望程昱川能夠把這件事情解決好。

那邊程昱川已經找到了好開躲在一旁哭泣的馬鈺琳。

程昱川站到了她的面前,垂著眼眸看著她。

“你為什麼要哭?”

聽程昱川的聲音,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