躥了出去。
有道是:先生慌張張,弟子還能站?
就連我這個先生都被王家屋子裡頭的東西給嚇壞了,那些守在屋子外頭的年輕小夥還能站的穩?
更何況,我可是陸家的傳人,敗什麼,也不能把自家的名頭給敗了。
所以,我只能選擇從王家的後門躥逃,絕對不能跑到前門跟那夥人做解釋。
這越解釋,就會越表示我虛。
咳!是心虛。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前腳剛剛躥出王家後門,後頭就傳來了王奇兒子的戲謔聲兒。
“先生逃啦,先生被嚇到啦。”
這半大的孩子竟然扯著他那公鴨嗓,聲音順勢黑夜中傳了開來,讓那些守在大門外頭的年輕小夥爆出了一陣大笑。
我勒個去。
聽到了身後的爆笑聲,我那張向來被他人做黃金比例的俏臉,在黑夜中陣陣的發熱,心裡頭恨不得將王奇家的那個熊小子給掐死。
簡直太特麼的混了,有木有?
可沒等我反應過來呢,又是一個聲音傳到了我耳朵裡頭:“看呀,那傢伙竟然把驢鞭子給栓在了窗牙上頭了,真是個膽小鬼。”
我日呀!
等我下意識的摸了下腰間,發現逐魂鞭真特麼的不見了,我去!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