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莫紙鳶皺了皺眉,繼而轉醒,映入眼簾的全是陌生的景象。

嘶……她不禁輕呼了一聲,徐予笙那個小賤人,居然敢把她迷暈。

雙手用力打算撐起來的時候,方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接著徐予笙便走了進來。

“徐予笙,要是華洛雲和柳媚兒跑了或是被人弄死了,我就和你沒完。”莫紙鳶咬牙切齒地說道。

“放心,他們在牢房裡聽話的很。”徐予笙勾起嘴角,走到她床榻前將她扶起來,“小心點。”

莫紙鳶一下子甩開他的手,“你別動手動腳的,我現在要去牢房裡,別煩我。”

“娘子,華洛雲是否和你有很大的仇,為何你對他的恨意這麼濃?”徐予笙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並沒有感到太大的失落。

“你不會懂的。”

“娘子,如果我當皇帝,你會怪我嗎?”

“怪你什麼?這皇帝,你想當就當,又不關我事。”

說完,莫紙鳶就瀟灑離去,看著她的背影,徐予笙感到有些無奈。

他很想看看她母儀天下的樣子。

*

莫紙鳶看著兩個壯漢手中的正吐著信子的蛇,危險地勾起嘴角。

“等下把這些蛇放進去之後,把牢裡所有的洞都堵上,知道嗎?”

“是,皇后娘娘!”

“什麼皇后娘娘,別瞎喊,快去幹活,要是我發現一隻蒼蠅飛了出來,我就把你也塞進牢裡去。”

“是是!”

莫紙鳶坐到審訊室裡,悠閒地喝著茶。

心中想象著華洛雲和柳媚兒被蛇纏著咬的場景,心裡那叫一個爽啊!

“小……小姐啊……”喜兒大聲呼道,喘著粗氣跑了進來。

“喜兒,昨天晚上,你可是把顧彥瑾穩住了?”

“什麼吻住……”喜兒的臉上浮現出一種不知名的紅暈。

“我說你是不是把他拉住不讓他搗亂,你臉紅個屁?”莫紙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還是,你與他發生了什麼事?”

看到莫紙鳶詢問的目光,喜兒的臉更紅了。

昨天她也想將顧彥瑾給辦了,可最後生生被顧彥瑾剋制住了,原因是沒成親之前不會碰她。

她心裡不爽,但更多的是小欣喜。

這年頭,看得上眼的男人少,對自己好想得長遠又看得上眼男人少之又少。

她喜兒還是蠻知足滴!

“好了,我現在對你們的事情不感興趣,時間快好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

牢房角落裡,華洛雲和柳媚兒抱在一起,衣衫都十分的凌亂,兩人披頭散髮,和地上的稻草顯得十分和諧。

他們的身體不停地瑟縮著,仔細看時,他們兩人身上都有纏綿的被蛇咬過的痕跡。

“你……是徐予笙那個魔鬼派你來的?你們好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華洛雲一看見莫紙鳶進來,就大聲哭喊道。

說他是哭喊,是因為他臉上的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

“呵呵,你還記得那個大漠來的,幫你取得皇位,為你擋箭,最後吃下自己親生骨肉的蠢女人嗎?”莫紙鳶幾乎是一字一字的說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