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G駛入曙光二期小區,臨時停在許秀瀅家樓下,陳昊從後備箱裡拿出準備好的禮物,菸酒茶,各種白焚特產,女性飾品化妝品等等,大包小包地拎著上樓。

許父許母都在家,給陳昊、許秀瀅開門的是許母,二人進屋後感覺氣氛有些尷尬。

陳昊見過好幾次許父許母了,最近一次是去年十月份,他從弗蘭回來,小假期收假和許秀瀅一起回學校,當時他還來許家蹭了頓早飯,氣氛溫馨。

可此一時彼一時。

去年他以許秀瀅堂姐同學、許秀瀅學長的身份進許家門,許父許母對他印象不錯,小夥子長得帥氣,做事周到,性格開朗不乏穩重之氣,所以老兩口放放心心地把閨女交給他照顧。

哪想到小夥子誤會了,他當真了,把閨女照顧得無微不至,癩蛤蟆……不恰當,應該是把自家辛辛苦苦養大的小白菜給拱了。

孩子大了,早晚會談戀愛交男朋友,許父許母有這個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這天來得這麼快,忽然接到閨女的電話,許父許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稍稍有點不適應陳昊的新身份。

陳昊仿若未覺,熱情地獻上禮物,大包小包往許母面前一遞,一口一個“阿姨”喊得比誰都親切,許母心頭的芥蒂瞬間消散,責怪陳昊亂花錢,買這麼多東西,還喝令不動如山的許父給未來女婿倒茶,說他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一點禮貌都不懂。

許父的心情更加複雜了,出聲讓陳昊坐下喝茶,親自倒茶款待他。

放置好禮物的許母過來坐在許父身邊,一邊問陳昊路上順不順利,一邊暗暗打量自家閨女。

才幾個月不見,自家閨女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剛開門時差點沒認出來。

許秀瀅穿了身毛領絨面大衣,寬大臃腫的衣服在腰間被一條精美的同色腰帶收束,勒出盈握小腰,襯出纖麗高挑的身材。

大衣下襬垂至膝處,衣角不經意撩開,露出裡面的酒紅色連衣短裙以及小半截加厚黑絲包裹的圓潤大腿,腳上穿一雙黑色及膝長筒平底靴,膝蓋部位與黑絲貼緊,彷彿連在一起,使得其下包裹的雙腿修直細長,線條完美,十分迷人。

一頭微卷的亞麻色披肩長髮,如凝固的瀑布般傾瀉在背後和毛領上,兩側垂落的髮絲勾勒出完美無瑕的臉部輪廓,面板白皙水嫩,吹彈可破,五官如同畫上去似的,精緻極了。整個人看上去明豔不可方物,有一種大家族女子的雍容奢貴之氣。

俗話說,居移氣,養移體。這幾個月來,許秀瀅住著別墅,當了主播,事業蒸蒸日上。愛情事業雙豐收,穿著打扮氣質自然而然會發生改變。

這種改變在許父許母看來是好事,說明女兒過得不錯,同時也更憂心了,兩個窮學生哪來的錢過好日子?

陳昊家挖到礦了?

許父聽說陳昊、許秀瀅是開車來的,好奇地問道:“小陳,車是租的,還是買的?”

“我自己買的。”

許母問道:“你爸媽給你的錢嗎?”

“我自己掙的。”

許秀瀅似乎看出爸媽“不懷好意”,樂得炫耀自己的男友有多出色,眉飛色舞地說道:“前陣子昊哥和白焚市闢謠辦發起成立白焚法師協會,他現在是法師協會的副會長,協會掛牌那天左右市郎等一大票領導都到場了。”

“法師?闢謠辦?副會長?左右市郎?”

許母聽得一臉懵,這哪跟哪啊,八竿子扯不著的事湊一起,秀瀅該不會遇到騙子了吧?

小陳要騙財騙色?

不能吧。

許父在農局上班,雖然不是什麼領導,但作為縣府的一員,或多或少聽過一些闢謠辦的傳言,結合自家閨女所說,他心裡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秀瀅,去年你寄回來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