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像你這樣睡覺都維持陰氣的執行。讓他們手中聚齊兩個氣旋,最多也就堅持四五個小時而已。”
我算了算,從我昨晚練功開始,到現在,這陰氣執行了至少十個小時。這豈不是說,我能使用的陰氣是其他人的兩倍還多。
二叔:“你繼續保持下去,正好測試一下,你的使用陰氣的極限在哪裡。”
我點頭應諾,正好小瑩買了飯菜回來,我們一起吃了飯,二叔開始活動身體,主要是運動大腿,小瑩給他帶了消炎藥來。我把自己關在臥室裡繼續練功。一直到下午五點的時候,我終於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調動陰氣的時候,感覺手臂中有一根繩子在朝著反方向拉動。
繼續練習了半個小時,額頭上突然間像是被人用榔頭猛敲了一下,又像是有顆手雷從腦袋內部炸開。一股劇烈的痛楚如海浪般洶湧襲來。我頭一栽就昏死過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小瑩把我叫醒了,我睜開眼睛,就感受到一種強烈的眩暈感,眼前的一切都在轉動,像是開啟了萬華鏡,連色彩都跟著扭曲。
我緩了許久,才漸漸恢復正常,一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小瑩是叫我吃晚飯的。
她見我頭重腳輕,走路都不利索,便問我怎麼回事兒,我說我睡時間太長了,頭疼,沒什麼大礙。
吃罷飯,我找二叔彙報情況,二叔讓我嘗試再調動陰氣,我一試,就感覺頭頂就像從中間裂開一般疼痛,一點陰氣都調動不起來。
二叔算了算時間,說道:“你堅持了差不多十八個小時,這個陰氣的量就有點恐怖了,咱們刑家十八代陰陽客中,你二爺曾經是神庭最寬廣,能呼叫陰氣量最多的。現在應該是你。”
我問他:“跟你比如何?”
二叔說:“和你一樣保持兩個氣旋,我大概能堅持十個小時吧。”
也就是說,二叔能呼叫的陰氣,還不到我的三分之二。
我很驚喜:“那豈不是說,我很厲害?”
二叔無情地打擊道:“沒卵用的,咱們刑家歷代流傳下來的陰陽技,消耗的陰氣量都很少。我自己除了當年剛入行時,因為好奇,像你這般把陰氣耗光了一次。到現在為止,我從來沒把陰氣用光過。準確來講,可能連一半都沒用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