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四個女孩,我都看傻了。
我心說二叔你可威風,一百萬就這麼花的?怪不得這店裡的服務員見了你跟見了親爹似的。
可是你這一百萬裡有我五十萬呢,這麼花錢,你經過我同意了麼?就算咱人傻錢多,你好歹提我一句,讓我也威風一下啊。
四個陪酒女孩有些遲疑:“老闆,這麼多錢,一定要花完麼?”
二叔:“不花完我來這幹嘛。”
“那我們怎麼花都行?”
二叔點頭:“當然。”
四個姑娘興奮的不得了,擠在一起嘰嘰喳喳商量了一會,好像做出的什麼決定。其中一個戴著兔耳朵玩偶的漂亮女孩湊到二叔身邊,“老闆,店裡最貴的酒也才五萬塊錢,咱們單買酒喝,怎麼都花不完的。”
二叔眯起了眼睛:“那你有什麼辦法麼?”
兔耳朵神神秘秘道:“今晚的‘奇賣會’有個特殊的拍品,咱們只要把這個拍品買下來,您絕對能成為這會場裡最有面子的老闆。”
二叔哈哈大笑:“那可好,咱來這就是圖個痛快,要的就是臉面。”
“奇賣會?”我納悶道,“什麼意思?”
兔耳朵解釋說:“這是咱百世豪情最受顧客歡迎節目,說簡單點就是拍賣會,但我們拍賣的東西,不單單是古董字畫珍稀珠寶,更多的是一些奇奇怪怪,匪夷所思的物品。”
“匪夷所思的物品?比如呢?”
“比如說變異的長了三隻眼的金魚六條腿的蛤蟆,又或是明星的原味內衣他們吃剩下的食物……”
我聽得目瞪口呆:“這些東西也有人買?你在開玩笑?”
“真的,”兔耳朵攤開手,“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瘋狂,上個月我們拍賣了韓國女明星裴玄珠戴過的指甲片,你猜拍了多少錢?”
我搖搖頭。
“八十五萬。”兔耳朵嘆道。
“臥槽,”我驚訝道,“瘋了吧?一個指甲片賣八十五萬?哪個神經病買的?”
兔耳朵趕緊伸手捂住我的嘴,用眼神示意了隔壁的卡座,低聲道:“花少您認識吧,花氏集團的創始人花愛國的獨生子。人家有的是錢。”
花氏集團我知道,是個很有名的房地產企業,花愛國曾經登上過華夏福布斯富人榜,近幾年雖然從榜上跌落,但身家至少有三十個億。
我伸著脖子瞅了眼,隔壁有三男五女,其中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正瘋狂的把酒往一女孩嘴裡灌,那女孩被其餘兩名男士按住肩膀,鎖住手臂,動彈不得,高仰著下巴,拼命地掙扎,酒從她的嘴角流下,胸前溼了一片。其餘四名旁觀的女孩在揮手吶喊:“五瓶,五瓶……”
這畫面有些慘不忍睹,這是玩遊戲呢,還是折磨人呢?
兔耳朵低聲道:“那個灌酒的就是花少,出手很闊,但是個變態,想賺他的錢,就得做好受罪的準備。”
這時候,樓道里又上來兩個人,大金鍊和大白腿竟然進來了。我想起大金鍊在門口說過話,說什麼聯絡上了花少就一定會放他進來的,莫非他口裡的花少就是……果不其然,夫妻倆進了隔壁的卡座。
這倆人進去後,算是給那個被灌酒的姑娘解了圍,趴在地上咳嗽個不停。花少很熱絡地攬住了大金鍊的肩膀,兩人不知道在談些什麼。
我扭頭朝門口望了望,也不知那小女冠進來沒?
黑西裝推了酒車來,兩瓶六提啤酒雪碧可樂各種小吃水果拼盤……
我拿起價目單看了眼,就這麼一小車的東西,竟然價值十二萬。單是兩瓶就十萬元。啤酒一提兩千。可樂雪碧都是一百二十元一瓶……這裡的物價,簡直嚇死人。
黑西裝也坐下陪酒,女孩們熟練的開酒倒酒。黑西裝是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