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現在只是亮了一顆星,戳人之後,就能讓人睏意十足,若是把這劍上的七星都點亮了,也不知會有多厲害。”

二叔:“這就是上等法器的珍貴之處呀。”

我說:“這麼來看的話,學那些陰陽技豈不是很雞肋,我覺得這劍好像比你的‘三指定乾坤’還要厲害一些呀。”

二叔道:“也不能這麼說,陰陽技學會了都是自身的本事,法器畢竟是藉助外物。是法器都會損毀遺失,萬一法器遺失了,自己沒有傍身的本事,難不成要任人宰割?”話鋒一轉,他說道,“不過,有劍在手總是更兇三分。你以後要開創自己的陰陽技,不如就從劍著手。”

守了一夜,沒再發生什麼怪事。第二天,吃罷早飯,二叔給房東打了電話,直接告訴他這房子鬧鬼,問他這一片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怪事。

房東聽了很疑惑,回答說這房子好好的,沒發生過什麼怪事,只是因為地勢較高,供水困難所以住戶才陸續搬走。

我們住這幾天確實出現過停水的問題,一到用水的高峰期就會停水。不過我們不在家做飯,基本是叫外賣或者出去吃,所以用水問題並未對我們造成太大的困擾。

這麼來看,這附近少人居住的原因,跟鬼怪靈異事件沒什麼關係。

我和二叔就開始對四周的鄰居進行調查。

這幾戶都空置了許久,院子內大都雜草叢生,我們在東西南三家檢查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但檢查到北邊的一家的時候,我們發現這一家有人居住的痕跡。

一翻進院牆,就聞到一股極大的酒味。院內地板掉了一地的啤酒瓶,前臺散佈雜亂無章的腳印。

這院子裡明顯是久未住人,已經佈滿了灰塵。是最近才有人住進來的,還不嫌這裡髒亂,也不打掃,就在這裡喝酒,酒氣還沒散盡,說明這人剛走不久。

我們在這院子裡來來回回檢查了一遍,客廳裡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瓜果食物的殘渣,地板上躺著幾個酒瓶子,有五糧液,有茅臺,各式各樣,都是好酒。

沒找到人,二叔又給房東打了電話,問他北邊的房子有沒有租給其他人。

房東回覆說,這北邊的房子並沒有租給其他人。但是偶爾會有農民工翻進來居住。

掛了電話,我和二叔都很無語,農民工?農民工怎麼可能喝這麼好的酒。

我問二叔:“你說住在這的人,會不會跟咱院子裡鬧鬼有關?”

二叔檢查了屋裡的電閘,電閘是關著的,他回答道:“很有可能。喝這麼好的酒,卻住在這廢棄的院子裡,還不用電不開燈。這人明顯有問題,咱倆在這守株待兔。我倒要看看這是哪路的神仙。”

我倆就收拾出一片乾淨地,就坐在客廳裡乾等,二叔又聊到了沈先生身上,問我他什麼時候給錢。

我心裡也急,這傢伙忒不靠譜,準備個現金磨磨唧唧。我給他打電話,結果他比我還急,質問我為啥沒把見面次數改成五次的事兒告訴周慧。

昨天周慧來見女兒的時候,我們確實沒告訴她,主要是沒想好說辭。

沈先生說:“錢已經準備好了,等你們跟周慧都談好了,安撫好她的情緒,我立刻把錢給你。”

我給二叔一說,二叔說行吧,再等他兩天。

我倆在這一家一直等到中午,也不見有人回來,二叔道:“就這麼幹等也不是辦法,乾脆你去買幾個攝像頭來,咱們回去監督。”

我便開車去了電腦城,買了兩個無線攝像頭回來,分別安裝在這家客廳和門口位置,然後和二叔回了家,就在總控室監督。

結果監視了一天,對面都沒什麼動靜。

第二天早上,我起的早,先去買了早餐回來。二叔起了床,在察看昨晚的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