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喜道:“這劍值多少錢?”
“錢?”二叔眉毛一挑,瞪了我一眼道:“這是無價之寶,不能以金錢來估量。你知道咱們跟百家之間缺的是什麼麼?缺的就是這種頂級的法器。”
我問他:“法器和陰貨有什麼區別麼?”
二叔說:“本質上沒什麼區別,都是將陰氣轉化為某種能力的器具。但法器本身是不具備陰氣的,需要藉助使用者的陰氣來發揮功效。”
我:“也就是說,這柄劍,也像陰貨一樣,具備某種特殊的能力?”
二叔:“對,你把陰氣注入劍柄試試。”
我接過劍,有些猶豫:“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二叔:“沒事的,我剛才已經試過一次了。”
我嘗試著把陰氣灌入劍中,只感覺陰氣如水,劍體如渠。使力時,彷彿在推動針管,推到盡頭,便被阻擋,陰氣再也無法進入。一小股陰氣順著劍身的雕刻的八卦之中流動,又走入七星,在七星勺柄尾端‘搖光星’的位置聚集,自此不前。
我稍加用力,搖光星竟發出朦朧的白光來,端的神奇。這白光只能用我的陰陽眼來看,普通人是看不到的。
二叔道:“不錯,我剛才試的時候,也是這樣。”
我納悶道:“這劍身雕了七顆星,怎麼就亮了一顆?”
二叔:“估計劍中另有門道。”
我問他:“你說這劍會有什麼特殊能力?”
二叔皺眉:“這就不曉得了,得靠自己試。”
我:“你以前得到的陰貨,都是怎麼確認效用的?”
二叔說,“陰貨嘛,由死者執念形成,瞭解死者生前的狀況,再結合陰貨本身的貨品型別,大致就能做出一些猜測。但這法器就不一樣了,具體有什麼能力,是製作者才知道的。咱們得慢慢摸索。”他拍了拍胸口道,“來,你刺我一劍試試。”
我說:“你膽子也太肥了吧,都沒弄清楚這劍什麼狀況,就敢以身試法?萬一我一劍把你捅死了,怎麼辦?”
二叔:“它就是再厲害,也得看什麼人用吧,你二叔我要是這點自信都沒有,就白在這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了。”
這是不打我放在眼裡。既然這麼說了,我就不再推辭,就刺了他一劍。這一劍刺出去感覺特令人沮喪,並沒有什麼變化,就跟拿根普通的木棍刺人沒什麼區別。我稍稍能感覺到有一絲陰氣順著劍尖打入了二叔的體內。
我問他:“你有什麼感覺麼?”
二叔道:“沒啥感覺呀,好像是有股陰氣打入了我的體內,但是很快就消散了。你再多刺幾劍試試。”
我便又刺了幾劍,結果毫無反應。
折騰許久,二叔不耐煩了,哈欠連連,說道:“算了,明天再試吧,我得去睡覺了。”
我還不甘心,拿了劍回屋,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摸索了好幾遍,也找不出什麼端倪來。最後,我小心翼翼刺了自己幾劍。確實能感覺到有一股陰氣打入了自己的體內,但這股陰氣就像石如大海杳無音訊,連個浪花都沒翻起來。
這一鬧騰,我也困了,把劍放回木匣,我便睡了。
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只感覺生來十八載,就沒有像今天睡著這般過癮的。五臟六腑都好似換了個新,一起床神清氣爽,活力十足。
我抱著劍匣出了臥室,二叔也伸著懶腰出門,看到我,深吸了一口氣,仰天嚎了一嗓子,說道:“嘿,昨晚睡得可真是帶勁,百疲盡消,精神百倍。”
我說我休息的也挺好,正巧小瑩從廚房出來,笑著說:“你們倆可真能睡,一覺睡到大中午,快來吃飯吧,我剛熱好的。”
我們三人一齊圍桌吃飯,二叔對著小瑩上下打量,忽問道:“你怎麼變成個大小